掌。
还有,那个孟总经理似乎对她颇有好感……只要花点手段和时间,他一样有把握将对方拉下来。
不过,这些都只是想来自爽的,姑且不说这种事做起来有失风度,他堂堂一个集团总裁去对付一个饭店小职员和对小职员可能有兴趣的男人……啧,那种画面想到就一整个荒腔走版。
有些事想得做不得,企划上刁难她、摆了她一道,这样够了。
上一回她带着企划书找上他时,离开前说的最后那句「就是不能怎样,才令人伤心」,语意中的无奈和失望像根针一样的扎痛了他。
她那句话像是提醒了他,他们已不再是过去那种可以恣意向对方发泄怒火的关系,而她的无力和认命,也说明彼此间有道再难跨越的距离。
不是对她早没了感情,如果有,也只剩恨意,那为什么……他还痛?
「是啊,你大方赔钱了事,显示自己的心胸开阔和财富多多,却也顺道的参了我一本,成功害我丢了工作。」董茗菲气得发抖的说。
如果被迫离职是她犯错,是她没能力,她不会那么难过,让她伤心的是她努力了、花了心血,全心全意的希望寿宴能让客户满意,结果只落到被耍弄的下场。
「害你丢了工作?」
「有人向饭店投诉,说我写企划时不和客户充分沟通,就擅自订了大批花卉、蜡烛,还波及了部分客人的权益,要他们调换场地……这些因为我个人造成的损失都要集英当冤大头不合理……去投诉的人,难道不是你吗?」她红了眼眶。
「还真的不是我。」他有些一头雾水。
「知道这些细节的人不多,别人也不会无聊到乱投诉,除了可以得到益处的人。」
「你以为我可以得到什么益处?就你们饭店良心退回来的那些订金小钱?」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看着他,终于忍不住气哭了。「我怎么知道?反正只要让我混不下去,对你风劭棠而言就是益处!」
对她而言,他就真这么可恨?风邵棠蹙眉看着她激动落泪,心理也很是复杂。
「我离职就算了,希望你……不会再对其他人下手。」急件经手人是孟经理,企划一再修改的资讯转达人也是他,要是风劭棠觉得孟经理好操控,或许还会不屑动他,可孟经理~向维护自家员工,董茗菲担心这个男人会借题发挥。
「其他人?例如……孟总经理?」他因为她的泪水而软化的心,立即又结了层寒霜。
一个过分维护员工,一个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别人,这两个人说没半点暧昧,谁相信?
「如果你只是要我低头,认为玫瑰离了水就不该昂扬而该凋萎,那么……我低头了,可不可以请你就此收手?我输了、输得很彻底,能不能就到此为止?」她的眼直直看着他,泪水仍像断了线的珍珠。
「你低头是为自己,还是别人?」
「你这样对我赶尽杀绝,又是为了什么?」
风劭棠和董茗菲两人互视不语,彼此等着对方回答自己抛出的问题。
最后,风劭棠冷着脸先开口,「因为,我要你为离开我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的话让董茗菲有几秒的晕眩,她强忍着脑中天旋地转的不适,勉强站了起来。「我想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就是……曾经爱过你。」
他的脸色变了,像被踩中痛处。「你曾经爱过我吗?呵,你以为我会再当一次傻瓜?」
气氛僵到最高点,连外头的秘书都感觉到会客室里的情形不对,频频往里头偷瞄。
总裁脸上的表情冷酷又深沉,恐怖的是他额上的青筋却热烈的跳动着……虽然没看过上司打女人,可她真怕这个饭店的小企划会打破上司这个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