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叶染呆呆站在沙发旁很久。
从那天不愉快的生日到今天,已经五天了,五天里她和柯以勋也说话,也一起吃饭,也送他上班。
她再次清楚地发现,当她不主动逗他开心、不主动对他笑的时候,他便不笑。更别提一一让她高兴,让她笑。
她生病时他对她的好,让她迷惑了。但经过这次生日,她猛然发现,他们之间,他们的婚姻……其实没有丝毫改变。
从头到尾,这场婚姻都是她一个人的事,他心情好的时候配合她一下,心情不好就冷眼旁观。
她所感受到的幸福,就好像是她自己生起的一堆火,她加了柴火就燃烧,她停止就熄灭。
请来的钟点佣人小王在厨房里忙碌着,叶染坐下来,靠在沙发上闭起眼,专注地听着切菜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其实她的伤已经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来那股让她生龙活虎的精神却还没恢复。
因为她受伤,他很少在家里吃饭,早餐偶尔在家里吃,但那气氛让彼此都很难受。
倒不是冷战,而是明明没有话题,又怕让对方觉得自己在生气,因此刻意找话说,反而令气氛更加尴尬。
一、两次以后,她和他都觉得不如不要一起吃,他借故早走或者晚起,错过早餐,她也没有再主动招呼他。
门意外地开了,叶染看过去的时候,柯以勋已经走进来,带进来的冷风让她的脸一疼。
她习惯性地站起来去接他的大衣,他却说:“晚上出去吃吧。”
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换衣服的时候,她发觉自己有些兴奋,大概是太久没和他一起出门了,也许……是因为他主动邀约。
一路上她很少说话,她怕自己那些搞糟气氛的话题,再次破坏今天的晚餐。
他把空调开得很热,她穿着大衣微微出汗。
“把大衣脱掉吧,不然等等下车容易感冒。”他突然说。
“喔、喔。”她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开始解扣子。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帮她拉袖子,把脱下来的大衣放到后座。
她更沉默了,经历了这么多次,她已经很明白,他的温柔,就好像冬天正午时的阳光,很暖却不持久,随便哪阵风一吹就又降温了。
即使是这样,她出觉得一阵轻松,只要能回到没吵架之前那样就够了。
冬天天黑得早,路灯开始逐一点亮,她看着天边那些古怪的橙和青的颜色,觉得自己真是个结了痂就忘了痛的人。
挨了他一个大耳光,只要他随便摸摸伤处,就好像没那么疼了。
“带……带我去吃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不想再沉默下去。
“去吃烤肉好不好?之前加班我请下属吃饭,他们带我去的,我一吃就觉得你会爱吃。”他轻声一笑。
她也笑了,心里一阵轻快,这么多天的阴霾瞬间消散,她又被他的话迷惑了。
他还是惦记者她的吧?
吃得饱饱的从餐厅走出来,她手里还拿了瓶喝了一半的可乐,一起往车边走的时候,他主动拉了她的手,她的心微微一颤。
她极其喜欢他拉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温暖地包容的时候,她觉得她的心和他贴得特别近,怪不得人家说“心手相连”,两个没有爱的人可以上床,可以亲吻,却不会这么自然地拉着手。
他,爱她吗?
“柯以勋……”
“嗯?”他应了声,低下头看她。
她犹豫了,要说吗?后天是她的生日?最终她摇了摇头,笑了下。“好冷啊。”
生日……她还是别提了,万一他又变脸该怎么办?万一他这么温暖的手又变冷了怎么办?
“那你还喝可乐!”他的眼睛里噙着笑责备。
夜晚,床头灯被调到最暗。
叶染的腿被他搭在肩膀上,他动得很快,她的双手不得不撑住床头,才不会撞上去,他的汗频频落在她晃动的胸房上。
她突然身子一绷,呻吟拔高,他笑了下,放缓了频率,反覆磨蹭刚才那点,果然她呼吸凌乱,手指扣紧,似快乐又似痛苦地摇着头。
他动得更用力,也更快了,她哭喊起来,身体绷得那么紧,紧得他忍不住发颤,几下深撞,她尖叫起来,全身泛红,小小的下巴高高仰起。
她颤动的缠绕让他极端快慰。身体满足地一松,喷射在她年轻紧窒的身体里。
她还低声哭着,身体阵阵发紧,他埋在她曼妙的热软里,缠绵着不肯退出,留恋她极致的甜美。
她的手松了下来,腿滑下他的肩膀,眼睛漾着迷离的水光,半晕半迷,她的胳膊缠住他的颈项,搂紧,让他贴得更近,他轻喘一声,原本已经放松的欲望腾然在她细柔的甬道里张大,她不适地哼了几声。
“柯以勋,柯以勋……”她迷乩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籼动起来。“嗯?”
她又低叫着说不出话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