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的酸。他摸摸鼻子,讪讪的笑着。
“宝拉,你没事的话就别乱造谣、搬弄是非,”顺高是这里头不吃她那套媚功的男人之一,他低吼着啐道:“我可是奉命来看看小姐起床了没。”
“我可没说你和小浪妹有时暖昧的事,你倒是先反咬我一口。”宝拉媚劲十足,她边说边将凹凸有致的妖晓身体缠上桑肯。“肯,人家不管,人家要你主持公道嘛!”
桑肯沉着脸,以一个简单的动作推开她的纠缠。
东方嫱见状偷笑了,她的大眼因为桑肯的暗示性动作而笑眯。
“顺高,你可以下去了。”桑肯不爱见到自己手下和她有过于亲昵的谈笑。
老大的醋劲几乎可以一眼瞧出,顺高又岂有冒死留在这里的理由,所以他当然是脚底抹油的哈腰溜走,但他临走前却不忘送一个白眼给宝拉,这个酷爱煽风点火的烂女人。
“宝拉你也离开。”桑肯看得出东方嫱这个小女人似乎不怎么喜欢宝拉,因为她脸上的嫉妒心昭然若揭。
“肯?”宝拉不敢置信的娇嚷起来,她无法相信桑肯会为了这个瘦小又丑不拉几的东方女人而不要她。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地盘,我想要谁留下、谁滚蛋都是我的自由。”他的声音既冷又酷,里头不容抗辩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
宝拉不服气的跺着脚,要不是她十分明白桑肯说一不二的脾气,她这下还有得闹哩!
“哼!”她向东方嫱丢下一抹“你给我记着”的暗示眼神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开。
桑肯和东方嫱互看了好一会后,东方嫱才短促的笑出声音。
“她很漂亮。”她很真心的说道。
“她却觉得你是个丑小鸭。”桑肯几个大步拉近他与她之间的距离,然后一屁股的坐上床沿。
“我不意外。”偏着头,她笑着说。
“哦?”他挑眉不解的问道:“不是有句话说,女人家眼里只有自己是最美的吗?”
“我不是肤浅的女人,”东方嫱正色的指正他,“在我眼里,只要是有自信的女人都是美丽的。”
“就像你一样?”桑肯揶揄道。
“我该如何感谢阁下的器重?”她也跟着幽默的问。
“一个吻,你看如何?”他欺近她,挑逗她的知觉神经。
东方嫱颇不自在的清清喉咙。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反倒是开起人家的玩笑。”她嘀咕的抱怨着。
“你这个人家说起来比宝拉的‘人家’要悦耳多了。”他先送她一记早安吻后才说道。
“你又笑我。”东方嫱娇嗲的抱怨着,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会说出如此撒娇的言辞,但她就是很自然的脱口说出。
他的眼在她娇憨的话中黯了下来,起初她还不晓得为何他的眼会变了色,但当她自己随着她的目光向下移动后,她才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泄了。
“哼,色狼。”泛红脸蛋,她立即拉开只穿着一件男士衬衫的上身,与他保持距离。
“衣服是我帮你换上的,该看的我也看了,该摸的,昨夜一次也没少。”桑肯笑她于事无补的动作,而且还是快乐的大笑着。
“你怎么可以?”话里的控诉很明显,东方嫱瞪了他一眼。
“难道你想穿着湿透的衣服上床睡觉?”桑肯挑眉问道。他总是搞不清楚她们女孩子家到底在保守什么?
“湿透的衣服?”她的眸子敛下,昨夜几乎快要完成的缠绵又浮上脑海。“你怎么可以把我、把我……”能怪他打昏她吗?她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我若不敲昏你,你有可能会乖乖的跟我来这里吗?”他的暴力手段是用在非常时期的情况,所以他不愿意为那件事道歉。
“我要回去。”噘起嘴,东方嫱要求着。
“不行。”他开始头痛起来,对他而言也惟有她有这个能耐把他逼疯。
“我的家、我的工作都不是在这里啊!”她相当愤慨的说道,这时她认为他就像只大笨牛,而且还是只自
大主义的大笨牛!
“我的女人不必工作。”桑肯抚弄她的长发说道。
“哦,不工作?那不就成为废物?”她暗讽道。
“岂会?”他倏地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通常她的作用就是替我暖床。”
“你……色狼!”讨厌,身体怎么又像昨天一样对他起了骚动?东方嫱感到一阵不安。
“是呀,只为你色而已。”桑肯扬起半边的嘴角,眼睛邪邪的睨着她说。
两个人的嘴只差数公分便会碰上,她着迷的半合眼盯住他性感的薄唇。
是谁说过男人的嘴唇非要是坚毅的薄唇才是性感好看的象征?可为何他唇部的线条看起来总是冷硬的,让她着实的想要软化它们。
“如果你不想要继续完成昨夜未完的事,那就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稳定。该死的小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半合眼的摸样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