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抽大烟,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嗜好。费钱,伤身,大烟味也不好闻。
但唯独爱闻师傅身上的大烟味,仿佛大烟味从师傅身上渗出来,就不再是大烟味,而成了仙味。
苏仙姑的仙味。
外面都叫她苏仙姑,可在他心里,师傅不是仙姑,是个妖精。漂亮的老妖精。
妖精两个字就跟火星似的,蹦到他心里,烧出熊熊大火。
他一时就按耐不住了,呼吸粗重起来,七手八脚的扯自己的领子。
“师傅!师傅!”
在一口口热气里,他那小羞涩的老妖精师傅慢慢睁开眼,水盈盈的看住他。
他登时就化在了她的眼里,瘫在了她的身上。
提溜着心神,苏致远在苏平安身上尽心尽力的卖了两回力气,手脚并用的把她舒服成了一滩春水。这才翻下身,在旁边躺着喘气。
其实他还有劲,还能继续。但师傅已经不行了,连声音都变了,差点喘不上起来,手脚都软了。
大烟鬼嘛,他没敢把她干死。
她是舒服的半死不活,可他还半饥不饱。
在师傅身上,苏致远如痴如醉,但从未如狂尽兴过。
师傅不是勾栏院里的小婊@子,可以由着他捏扁搓圆,肆意妄为。
师傅又懒又怕疼,得想伺候玻璃美人似的伺候着。轻手轻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这方面,老六做得比他好。老六是个小白脸,天生就有吃这碗饭的资本。
然而老六在的话,这种事就轮不到他了。
所以说到底,师傅就是偏心。
就着窗外的月光,苏致远瞥见苏平安的后腰上有一小块擦痕。垂眉敛目的思量了片刻,便断定是刚才不小心撞着床头柱所致。
苏平安此刻酥软如泥所以没感觉,等明天缓过劲来估计就该疼了。不过这种事情他是绝不会主动提及,等明天师傅自己察觉了,见不着他也就不好当面发脾气。等她气过了,也就没事了。
唉,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有些收不住。
把气喘匀了,他就翻身下床,并不急着披上衣服,而是先去端了一盆净水把自己草草的擦了一遍。
换上一盆水,绞出一块干净的手巾,他轻手轻脚的凑到苏平安耳边。
“师傅,我给你擦擦身吧。”
此时的苏平安轻软的仿佛一块湿透了的白绸缎子,苏致远伸手一托,轻轻巧巧就把她翻过来。
展开手巾,他仔仔细细从头到家的给她擦了一遍。
夜半凉风拂过,苏平安打了个激灵,长吁一口气,把气给喘匀了。
“师傅,下面我也给你擦一下。”苏致远捏着手巾轻声在她耳边说。
苏平安嗯了一声,手脚还是软的不想动弹。
苏致远便伸手把她揽到怀里,轻手轻脚的分开她的双腿。深吸一口气强敛住心神,他把手里的毛巾伸进苏平安的私处。
“嗯!”苏平安在他怀里钻了钻。
他屏住呼吸,手没有停,时而重时而轻的来回擦拭。怀里的苏平安突然抖起来,细白的手指在他腰上用力拧了一把,牙齿咬住嘴唇。
“师傅。”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吐热气。
师傅不啃声,回给他腰间一阵阵的酸疼,来回的拧。
过不多时,师傅就牙根痒痒,嗯啊一声轻叫,张口咬住他胸口。浑身一震颤,冒出一身的热汗。
这个身就算是白擦了。
苏平安的身体是又软了几分,几乎是摊在苏致远的怀里,连手指间都动不了。苏致远知道她是舒服惨了,所以摆出这么一副死过去的样子。
他心里暗暗得意,只是下半身火热难熬,于是手脚不免急躁起来。七手八脚的又给她擦了一遍,他便套上衣衫,翩然而退。
他一出门,哑巴就跟条影子似的闪进师傅房里。
苏致远见怪不怪,自顾自朝门外走。反正师傅已经叫他榨干了,哑巴是连点渣也轮不上。何况,那是个哑巴。师傅就算再不挑食,也不至于要一个哑巴。
夜里的凉风吹不散他心头的热火,热火见了风,倒是呼呼的往上窜。
也不知现在去点春香院新来的小雏儿蜡烛还来不来的及?管他呢,反正他有钱,想怎么着就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