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夏凌青的向雨峰,在走出那间办公室的时候,脸上的那抹悲伤再一次地掩藏不见,查觉到身后那一道透着恨意的目光,向雨峰冷笑一声,对于这样的玩意,他真的是连看的力气都没有。
“擦一下!”向雨峰顺着北庭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胸前,嘿嘿一笑,擦起了夏凌青留在他身上的印迹。
“刚才张雨程来找过你!”
“噢?”
“中午他在海蓝小筑的东厢请你!”
“噢!”
向雨峰点了点头,笑道:“怕是为了昨天的事情吧,呵呵。现在和少盟的关系不错,反正也没有必要搞得很僵,我乐,他们乐就行了。”
“还有,晴雨昨天来电话了,我接的!”
向雨峰看着北庭笑了笑:“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你现在似呼心情很好!”
“呵呵,你现在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吗?晴雨在那边怎么样?”
北庭沉默了一会才道:“如果可以的话,寒假的时候你最好能去看一下,晴雨虽然说一切都好,但是我知道她很想你,感情这东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掩藏起来的,不是吗?”
“呵呵……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讲得话这般的深奥?”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柳姑姑的看法只是她一个人片面的看法罢了,更何……”
向雨峰摆了摆手阻止了北庭的话,点燃了一根烟卷,一品白雾从他的口中喷出:“你不明白,晴雨就是柳姑姑唯一的精神之柱,柳姑姑为了晴雨放弃了太多太多,虽然我爱晴雨,但是我不能太过自私,更不能去剥夺,因为我也曾经历过那种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经历过的伤痛。”
北庭看着白色烟雾里下得有些朦胧的向雨峰,沉默了下来:他心中的冰,怕是只有他自己才能够融化吧。
海蓝小筑,东厢阁。
海蓝虽然号称是贵族学院,里面的富家,官家子弟也是如潮如涌,但依然有着严格的等级阶层制度,就如这东厢阁,海蓝学院除了那个富有欧式风情的主餐厅外,另有东南西北四厢阁,而能在这东厢阁用餐的,在海蓝不会超过一百个人。近百分之一的人口比例在其它学校可能还不什么,但是在海蓝却可以说是一个相当恐怖的存在,这百分之一无一不是控制着北方各个领域的精英人物所延续地后代。
张雨程坐在东厢阁的包房内,静静地看着脸上带着笑意的向雨峰,猛得端起了酒杯,站了起来:“我张雨程从来不轻易说谢谢,但今天我是真心地谢谢你,向雨峰!”说完一饮而尽。
张雨程没有给向雨峰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老实说,一开始你请少盟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反对的,也是第一次怀疑你的动机的,甚至还在袁老大面前说了你不少的坏话,但是……”张雨程做了一个长长地深呼吸,“但是这后面发生的事情,让我知道什么叫以小人之内度君子之腹了。”
“雨程兄,严重了!”
张雨程摇了摇头:“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一开始赛车我输了,我就暗暗地把你恨上了,然后你又抢走了梅以寒,我就更加地恨你了,甚至想要出手动你,但都让袁老大给制止住了,但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以德抱怨,独自把昨天的事情承担了起来,虽然我不怕进局子,但是这个情,我张雨程担了,以后只要雨峰兄弟有什么差遗,尽管说话,我对敌人才会是小人,对自己人从来是不会存在什么鬼心思的。”
“呵呵!”向雨峰微微一笑,把面前的酒杯倒了个满,端了起来,“雨程兄真显男儿本色,我若是还在娇情,怕不是个给脸不知道要脸的锉了吗?”
“说得好,一切就在这一杯酒中烟消云散!”
“干!”
“干!”
“哈哈……”
向雨峰和张雨程互相看了一眼对方滴酒不余的酒杯,畅快地笑了起来。
“雨峰兄弟真是好酒量,难怪昨天怎么喝也喝不倒呢,改天我可要拉上其它几个兄弟再和你拼不拼,谁不知道我张老三喝酒敢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的,你到好,一来就把我给挤下去了。”张雨程指着向雨峰道。
“没办法,小的时候就好三样东西,女人,美酒和跑车,没办法啊,呵呵。”
“怪不得呢!”张雨程道,“雨峰你知道不知道思言这混小子,把你昨天在警察局里的精彩表现给说了一通,可把我们给乐得,唉,真后悔昨天没有和你一起去,不然也就不会落下这精彩的演出了。”
“呵呵,小打小闹,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的,倒是雨程让我有些刮目相看,敢拿敢放,真男人也!”
张雨程苦苦一笑,摇了摇头道:“这两天我脑子里面就一句话‘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这样,反正有一点我要告诉你,雨峰,我现在可能是真心喜欢上了梅以寒,你千万不要给我机会,咱们现在把话说明了,如果让我看到机会,我可是会出手,到时候你别怪兄弟不仗义。”
“嘿嘿!”向雨峰眼睛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