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锋道长微微一笑:“巨龙腾飞需要翅膀,凤凰重生需要火焰,而凶星闪亮更是需要大智慧与大磨难!峰儿,我知道现在,你对于自己存在迷芒,但当有一天,你坚信你要走,会走,排除一切阻碍在你前面的路时,你就会明白,为师之所以封住你的玄门,也正是因为不使凶杀之气外泄,而受到卫道人的攻击,那样的话则会过早地引发你体内的紫薇血杀之气,那个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因你而大乱。峰儿,为师累了,为师只希望以后你能放过一些无辜的人,尽量把血腥控制地小些就行了,其它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的迷芒,为师不能与你泄露太多天机,路,只能有你自己去走,好了,你爷爷该等急了,你去吧。”
向雨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朝着青锋道长行了一礼,离开了。
“唉!”青锋道长望着向雨峰的背影,长长一叹,“峰儿,不要怪师傅,任何大凶大恶,大智大勇之人都必须经过大磨大难方才成就天之大道,为师虽为你的师傅,但终究不能告诉你太多,凶星之路上的坎坷只能靠你自己去掌控和完成了。”
…………
向雨峰静静地站在客厅,一旁的孙雨芬紧咬着嘴唇,双手焦急地缠绕在一起,看着这个面色苍白又带着迷芒之色的儿子。
向山放下茶杯,淡淡地看了一眼向雨峰,突然喝道:“跪下!”
“啪!”向山抓起茶杯就朝着已经跪了下来的向雨峰砸去,顿时一道红色的液体从向雨峰的额前溢出,缓缓地流下。看得孙雨芬满心的焦急,正要上前,却被向东峰紧紧地拉住。
向山一脸的怒意,暴目圆睁,指着向雨峰吼道:“是不是后悔为爷爷报仇了,是不是后悔身为向家的子孙了,是不是恨爷爷让你‘食其肉,喝其血’了?”
“不是!”向雨峰任由着血液流在脸上,低落在胸前。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整着个一张死人脸,我向山的孙子,岂是会被这种小小血腥震住,即使是天塌下来,也一样面不改色,从容面对,拿着当被盖!”向山越说越火,本来想好好地奖励一翻这个给他长脸的宝贝孙子,可是当他看到向雨峰的一张苍白的死人脸时,火气禁不住地涌了上来。
“我堂堂向家子孙,从来不俱刀锋血火,你曾祖父为北洋水师福建督局之时,不执行于李鸿章的不抵抗命令,当鬼子踏上我中华领土之时,是带着旗下子弟第一批奋起反抗的将领,你的二曾叔父,在进行旅顺之时,遣散儿孙,一把火烧了堆积如山的粮食和金银。你大爷爷,我的亲大哥,一家满门忠烈都是战死八年战场,你的爷爷向山,身上九道伤疤,每一道都是鬼子所赐,我向家一族与小鬼子血仇不同戴天,我民族与小鬼子血仇不共戴天,向家祖训,你是不是忘了?”
“孙儿不敢!”向雨峰紧咬着嘴唇,眼睛之中早已满是泪水。
“既然不敢,为什么这副模样,既然不敢为什么区区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这么迷茫,畜生不如的东西你做得再残忍,也不过份,人道只是对人来讲,对于想要食你肉,喝你血的畜生只有杀,杀得他们胆寒,杀得他们心惊,杀得他们在一想你时便会恐惧,杀得他们绝子绝孙,才是唯一途径,否则一旦让这些畜生逮到了机会,便是你,你身边的人被伤害的开始。”孙雨芬紧紧地抓着向东峰的手,面部僵硬中带着一丝恐惧,她甚至有些后悔把向雨峰交到她这位公公的手上了,因为她不知道在这种思想之下培养出来的人,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用刀捅在别人身上的魔鬼,港的事情虽然她虽然没有看到有关的视屏,资料,但是从母亲的言语中,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恐惧。
“哈哈……”向山一阵放天长笑,“不受控制怎么样,疯了魔又怎么样,当年爷爷第一次上战场时杀人的时候,和你一样,当大刀砍向敌人的时候,我的手在哆嗦,我的心在颤抖,我整个人在恐惧,但是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杀别人,那么就注定要被别人所杀,当敌人的刀向来刺来的时候,这些恐惧,哆嗦,颤抖全部化成力量,不受自己所控制的力量,杀啊,尽情地杀啊,当一身是血,满头满脸再也看不清楚我模样的时候,我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兄弟们看着崇拜而又兴奋热血甚至带着一丝恐惧的时候,所有的恐惧都不在值得一提,因为我知道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的祖辈是为何而战,为什么会有那种前赴后继永不怕死的精神了,那是因为责任,国家的责任,民族的责任,家庭的责任,还有那群跟在你身后,会因为你而生,因你而死的兄弟们的责任。”
“峰儿,我只问你一句话!当你再次重新站在那里,再次去选择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向雨峰没有说话,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向雨峰那迷芒灰昏暗的眼睛随着微微抬起的头而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炙,眼睛中的泪水奔涌而出,伴随着那挂在嘴角上的冷笑,向雨峰冰彻入骨的话语响在众人的耳边:“我会继续地杀,残忍的杀,血腥的杀,我要杀得他们胆寒,我要他们心惊,我要让他大和一族为我长眠地下的先祖们,血债血偿!啊……”一声长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