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动不动举起拳头轰人脑袋了。
“血门,好神秘的一个帮派啊。”王振翻动着血门的资料道,“除了被摆在明面上的东伯和前战刀帮的帮主龙刀之外,几呼没有其它的有价值的资料,看来血门隐藏地很深啊。”
“帮主在为血门的事情心烦吗?”靠门而站的张逸枫,拥有着一张普通的面庞,瘦弱的身形中就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般,虽然他一直都是站在那里,但却很难让人去注意到还有一个张逸风的存在,如果张逸风不主动说话的话,相似,他就等于是空气。但,若是因此而轻视了张逸风,那做为对手,你将很死得无声无息,能够站在东南帮帮主王振的身边,张逸风的实力可想而之,他善使匕首,与敌对战的时候,在同一个敌人的身上,从无第二刀,皆皆是一刀毙命,再加上他那种微弱的存在感,更加让他成为东南帮最恐怖的存在之一。
王振听到张逸枫的话,呵呵一笑道:“逸枫对这血门有什么看法?”
张逸枫面色平静地站在门边,一道血红色的匕首在他的手中把玩着,他迎上王振的目光道:“战斗是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管血门多神秘,只要动了他的筋骨,那么即使我们不让他现身,他也会现身。这次对血门对青帮的一战,不是最好的说明了吗?”
“呵呵,逸枫所言不假,只是那杨怀山却把血门的对手资料完全地封闭,让我们想要探究血门的实力,都无法下手啊。不知道杨怀山是不是越活越活回去了,把血门资料放出来,让黑色同道都能够进一步了解血门,不管是对青帮还是对他杨怀山本人,都是件好事。”王振摇了摇头道,“想不通啊。”
张逸枫闻言,眼睛一定,接着道:“那这次北方来人,我们是见是不见?”
“见,当然要见。”王振笑道,“自从云南帮的十一把刀在上海尽折八把刀之后,我便已经把目光地重心从广东移到了上海,虽然那个时候,血门还未出世,但如果我所预不差应该和血门有关。”
“帮主是打算应了云南帮的请求了吗?”张逸枫道,“云南帮可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哈哈,以前十一把刀尽在的时候,我东南帮就不怕他,更何况现在只剩下区区三把刀,而且是连自己的兄弟怎么死的,死在哪,死在什么人的手里都不清楚,他们盯紧血门,无非是因为战刀帮加入血门的缘固,在他们的眼里早已把血门当成了屠灭八把刀的凶手,但是以云南帮目前的实力以及血门的迅速崛起,嘿嘿,他们才会找上我们,否则怎么给东南帮送上这么一份丰厚的大礼。”王振哈哈一笑道。
“看来帮主已经下了决心。”张逸风看着王振道。
王振摇了摇头:“事情没有到最后一刻,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毕竟我们和血门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除非对方开出的条件足以让我动心,否则我不会把东南帮绑在别人的战车上面的,更何况以我个人而言,我对血门,可是真的很好奇呀,短短一年之内,就能让上海的黑色格局完全打断,以强势的姿态和青帮,斧头帮这些黑色的巨头三足并立,血门,哈哈,血门门主,好奇啊,兴奋啊,哈哈,逸风,你知道距离上一次我的血液沸腾的时候已经过了多少年了吗?。”
张逸枫闻言一愣,然后道:“十年前,在广东与强锋会大龙虎堂堂主葛先礼的一战。”张逸枫话音一顿,语气之中带着些崇拜地道,“二百招后,击毙葛先礼,迫使强锋会停止了北上扩大势力范围的妄想。”
“是啊,哈哈,那是我生平最得意,最战意,也是最为自豪和血液澎拜的一战,已经十年了,”王振摸着自己的手臂,感受着那血管里面正在奔腾不息的血液,“血门啊,呵呵,很好!很好!……好长时间没有如此兴奋而又澍湃的杀意了,多年没有活动的骨头,已经让我迫不急待了!”王振的一双眼睛之中此刻频频闪动着兴奋,那是一种又可以全力一战的兴奋,兴奋的战意!
受到了王振那炙热气息的引动,一道寒冷无比的战意也从张逸枫的双目之中发出,张逸枫手中的那把血红色匕首,此刻已经随着主人的战意,而发出来微微地低鸣。
“血门,血门啊……哈哈………”王振那满是兴奋的笑意,声声震响在这片苍山之中,传得老远老远。
此刻,就在距离此地的山脚下,一个身着淡蓝色衣装的英俊男人,遥遥望着笑声所传来的方向,眼睛之中道道光芒一瞬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