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了,杨爷爷,您说这个瞎子是不是很傻呢?”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沉默的只能听到那时而浓重,时而局促的喘息声。
“小峰,你,想的很远,想的很深。”能坐震陆兵总院的人,当然是大智大勇之辈,向雨峰的话说得很清楚,49新中华成立,66年十七岁的共和国迎来的那动荡不安的十年大革命,之后,万物复兴,曾经被黑暗笼罩下的共和国终于看到了光明,看到了火红的太阳,但,再那之后,如果光明再次消失,那就不再是别人的错,而是共和国自己把自己重新带进了黑暗,这个黑暗的导火索就是军队,国家的任何地方,任何部分都可以动乱,唯独军队不行,也只能军队是绝对不能乱的,否则军队一乱,虎视眈眈的敌华势力定会趁乱而入,那样,共和国的大乱才真正的开始。
“小峰,我谢谢你,很好,我现在可以完全地承认,你的爷爷比我强,真的比我强,因为,他有一个好孙子,小峰,谢谢你。”
“我做得只是一个共和国军人都想去做的事情,而我之所以做到了,只是因为在我的身后站着很多人,可是杨爷爷,您知道还有很多很多身后没有站着人的优秀的,精英的,渴望报国,却报国无门的中华子弟,却在被那只黑暗的手侵蚀吗?杨爷爷,我只一句话,军队不能乱,否则,有一天,我的刀,会向他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