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大片的红色映入眼帘,这才发现原来的红色的盖头遮住了脸。鸾枝将盖头拿下来,房间里昏暗的烛光映照着大大的艳红的窗幔。全部都是红色。她看着这些红色有些作呕。其实,对于红色她并不讨厌,可是偏偏在今天,她对于这种红有着前所未有的厌烦。看着这些颜色,好似散发着腥臭的血液,那种感官的刺激,带动着她的全身一阵战栗。
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从未遇见。
“我怎么会在这?”鸾枝想要站起身来,却只觉得精疲力尽。手掌抵住床沿,将头上的凤冠扔了下来。凤冠虽说有点质量,却也不至于耗尽她的气力。她为了将它从头上弄掉似乎抽空了她的所有。左手按住胸口,不断的喘气。
背叛,强光,撞击,……
她的脑袋里重复的闪现着记忆前一刻的画面。
就在刚才,她和他的男友分手了。他赏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巴掌。她与他推攘着。他撕开了她的连衣裙。露出光滑背部的她,此刻被推倒在床上,然而这张双人床上,除了鸾枝还有另外一个女人。鸾枝揪着那个大学2年同寝好友的头发。好友打着她,男友也打着她。在最后的记忆里面。她只记得那额头撞击墙壁的声音……
她拂过自己的额头,头上依旧传来痛楚。
房间里面有面铜镜,她艰难的挪到铜镜面前,看着镜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陪伴了自己20的容颜,嘴唇抹上朱红,一身大红喜服,裹住了她的躯体。额头上的伤似乎已经看不到疤痕。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要不然怎么连伤口都要愈合了?
房间里面精致的器物,上好的琉璃净香瓶,金镂画阁……这一切,都在告诉她。她已经穿越了,来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时代。
带到房外渐渐传来了脚步声,她知道,这时候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在陌生的环境,不由的发抖。她凝视着那个面对着床榻的大门,仿佛门外的每一声脚步都能一步步勒紧她的神经。
房门被推开。同样是一身喜服的男人。他微微垂着头,看不清模样,唯一让鸾枝记忆的便是那嘴角的一抹笑容。
这个笑容太复杂,有无奈,等多的是嘲笑。
“如愿了么?”他说。
他回身关了房门,慢慢走到她跟前。突然将她一把抱起,然后不带任何感情的丢到了床上。“你,如愿了么?”他俯身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使她一阵战栗。她只是害怕,却不曾发出一言。
“哼!想你也是如愿了。你害死了素悠,不就是为了今天!我本可以不娶你。但是我知道,只有娶了你,我才能用我后半辈子所有的时间,来为素悠一点点讨回公道。”
耳边的语气突然变的强硬,正如正捏着他手腕的大手。浓浓的酒气从他身上传来,鸾枝能感受到,下一刻,可能会进入地狱。
“不……”她承受着他躯体的重量。艰难的说出这一个字。
他轻“哼”一声。便不再顾及她。他坐在她的腿上。浑身无力的她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将他和她身上的衣物退去。她喊不出一个字,只是艰难的摇头。
他再次俯下身来,注视着他的眼睛,她这才看到他英气的面庞。但是,这幅她所见过的最好的看的脸,却用愤怒的眼神望着她。就像她男友将她撞上墙时一样。他只是说:“我会给你的,我能把你送上极乐,但你必须活在地狱。”
滚烫的身体,他有些粗糙的手掌拂过的地方,都是战栗。他的手搂着她的后背将她胸前的圆润紧紧的抵在自己的胸上。
“不……”她艰难的推着。
“不?哼,你不是很想要的么?怎么,在知道我为什么娶你之后你就怕了?贱女人!”他的嘴角分明就是微笑,但却毫不留情,不带任何情感的冲进她的身体。
她发着抖,他却眉头一咒。“相国府的千金居然不是个处子!要得到我王妃的位子,连最起码的资本都都有,笑话!”他立马退出来。而他的炙热还未消退。他将自己的指头从下方深入。
“唔~不要。”她咬着自己的嘴唇。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拨动着,轻刮着内壁。她难受的流出了眼泪。而他只是微笑着说:“你确定不要?可是你身体的反应出卖了你。荡妇就是荡妇,根本不配做我的王妃!”狠狠的将手指往立马一戳,然后出来,用自己的阳刚去填补。
她的嘴角已经咬出了血。她命令自己避过他的冲击,但是她做不到。她就像他的玩物一样。不,只是一个发泄愤怒的工具。
每一次的冲击都非常用力。他咬着她的唇,边咬边说:“叫啊,荡妇是要叫出来的。”他用舌头为她敲开的口。
她忍耐了好久却功亏一篑,随着嘴巴的张开。不由的“啊”了一声。随即泪水从眼中滑落。
这不是她要要的,却在这个男人的逼迫下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她头一次觉得这样无助,她没有能力为自己辩驳什么。
“哈哈”。他笑了。“果然是荡妇,叫了就不要停。”
他双手也不断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