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守护在爷爷的身边?”
这个问题非常简答,申飞豹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点了点头。
“那你给大家说说当时的qing况吧。”左英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申飞豹和左英才不一样,他不仅是一位货真价实的武王级别高手,为人更是刚正不阿,非常让人信服。
听到左英才这么说,申飞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下面坐着的那些人。
面对这种qing况,申飞豹没有任何去帮助左英才的理由,但他有一点和左英才很像,就是痛恨台下这些自私和虚伪的人。
他只是描述着当时的场景:“凌冽说了一些话,掌门被气晕,然后马承天为掌门治疗,结果治疗无效,掌门去世。”
等他说完,左英才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申飞豹微微点了点头就走了下去。
对于申飞豹的话,下面有资格质疑的人很少,敢质疑的人几乎是没有。
终于看到没人站出来说话,左英才继续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所有人都毫不犹豫把凌冽当成了杀人凶手,但我只是想问问在坐的各位,因为激动而短暂晕厥会导致si wang的概率是多大?”
“就算爷爷那时候已经落入了最坏的qing况,说他老人家是气血攻心,那么这种病症对于马承天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吗?怎么就好端端的把爷爷给治死了?更何况从爷爷死时的面向来看,他老人家神se平常,根本就不是死于气血攻心和心血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