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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所说的疑点其实也并不能算是疑点,众人顶天只能说是这的拓跋氏处事较为不智而已。
以章忠业的性格,胆小怕事,别说是整个西北道的部族联合在一起,只要拓跋氏联合数个交好的部族一起派人去给章忠业施压,他们敢保证,章忠业是一定会妥协就范,不敢再去为难那张家,到时候拓拔锋一样可以跟那张家小姐在一起。
众人看向苏信的目光微冷,他们对苏信也不算太了解,不过江湖上的对这位苏信苏大人的一些传闻却算不上好,此人可是以心机深沉狠毒而闻名的。
他现在担任西北道节度使,而且已经被封为血神侯,封地便是这西北道,他这么做是想要挑拨整个西北道各个部族的关系,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他真是这么想的话,那他可是打错主意了!
只不过苏信此时好像读懂了他们的心思一般,接着道:“当然拓跋氏这么做虽然也是情有可原,但章忠业这边却也有些不对。”
苏信实话实说说道:“对于拓跋氏我并不了解,毕竟六扇门的对西北道的渗透有限,以往拓跋氏是什么行事风格我也不知道。
但我却知道一点,能被选择来当西北道行军大总管的人不会是白痴。
章忠业的实力的确很弱,近些年他也是沉迷于酒色,失去了锐气,甚至连被称为武者的资格都没有了。
只不过他毕竟也是昔日跟随着大周打天下的老牌武者,他实力弱,但他却不蠢。
他那个儿子看上了张家的嫡女这没什么问题,一个小家族而已,以章忠业的身份和实力随便就可以碾压。
但在得知了拓拔锋的身份后,他竟然还针锋相对,一面把拓拔锋和外族相恋的事情捅得人尽皆知,明知道此举会把拓跋氏得罪死他却依旧这么干。
而一面他又威逼张家,要让张家嫡女嫁给他儿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这又是为何?”
苏信指了指自己道:“我这个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总喜欢把人往阴暗的地方去想。
章忠业虽然胆小但却谨慎,但这次他却是干出了如此不智的事情。
而你们拓跋氏的应对也很出人预料,竟然是放任拓拔锋去杀章忠业,这种两边齐齐犯傻的行为可还真是有趣的很,也同样是可疑的很。
但章忠业以死,而你们拓跋氏又密不透风,所以我便只能暗中让人查查这张家了,没想到这一查却是让我查出了一件有很有意思的事情来。”
苏信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拓拔锋道:“这位拓跋氏新秀在认识张家嫡女之前实力和资质都十分的平庸,但遇到她之后却是一飞冲天,这种事情貌似很奇怪啊。
所以大胆设想一下,拓跋氏和章忠业的其实都没把目标放在对方身上,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这位张家的嫡女身上,这一切便解释得通了!”
苏信指着那已经懵掉的张楚楚道:“按照我的猜测,这位张家小姐的手中应该是有一件宝物,一件可以让人一飞冲天,甚至是让拓跋氏都为之眼红的宝物存在。
结果这东西却是被章忠业还有拓跋氏知道了,正好拓拔锋和章尘还都在追求这张楚楚,所以双方便都想将这东西据为己有,前提条件便是迎娶张楚楚,然后光明正大的接管张家,夺得这件东西,如此才能不被外人所知。
章尘虽然懦弱但却不是蠢货白痴,他自己这辈子已经废了,但却不想要儿子继续废下去,所以他决定最后下手一搏。
这次的事情他根本就没报备朝廷,而准备自己动手。
章尘的计策很简单,就是要把此事闹得全城皆知,这样你拓跋氏便无法摆明车马的出手抢夺,要不然这宝物的消息也就泄漏了。
而你拓跋氏的计策则更是简单,直接将计就计,不说什么宝物,把原本一场夺宝戏码变成了励志剧,给拓拔锋机会,让他出手将章忠业和他的儿子章尘斩杀,最后他抱得美人归,而你们拓跋氏则是会独得宝物,拓拔族长,我说的对不对?”
苏信看着拓拔苍意笑着问道,但他话语当中却是带着一股冰冷之意。
这些事情苏信从那赵家家主赵澜的嘴里面听到后就感觉有些不对,不过那时苏信却只是怀疑而已。
但今天看到拓跋氏这几人的表现,苏信才将怀疑变成了确信,这拓跋氏果然有问题。
这一番话出口,在场的众人顿时将目光放到了拓跋氏的人身上。
难道真如苏信所说的那般,这拓跋氏根本就是在利用他们?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拓拔苍意直接冷哼道:“这么能编故事,苏大人不去写书倒是可惜了!”
苏信摇摇头道:“我是不是编故事,问一问当事人就知道了。”
说着,苏信将目光转向拓拔锋淡淡道:“现在你还不准备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吗?”
拓拔苍意和拓拔余的面色顿时一紧,这件事情在拓跋氏内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这些人都是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