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笑，另外半边脸却是十分僵硬，看起来十分古怪。

在场三教之人都知道，燃灯佛陀当面参禅，枯坐九百九十九年，而后领悟高深佛法，却也是落下了半边脸僵硬的毛病。

就算燃灯佛陀修为高深莫测，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半张脸，这便是他参悟高深佛法的代价。

“佛首不在，老僧我若是再不出来，恐怕要被诸位埋怨了。”燃灯佛陀说道，声音沙哑，但每个佛门之人听到燃灯佛陀的声音，都有一种虔诚的表情流露出来，似乎燃灯佛陀随便说一句话，都蕴含着高深莫测的佛法。

“佛陀，晚辈惭愧，未能救回龙象罗汉。”苍云子说道，带着歉意。

燃灯佛陀摇了摇头：“无妨，这是龙象的宿命。”

说完之后，燃灯佛陀看向了司徒月：“不知令师可还安好？老僧多年不出，很久没有去拜访他了。”

司徒月郑重行礼，说道：“佛陀有心了，家师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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