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我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来,如此笑闹一番,我告诉他从洛飞雨口中得到的消息,屈胖三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问我道:“你现在什么打算?”
我摇头,说不知道,有点儿头乱如麻。
屈胖三嘿嘿一笑,说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觉得洛飞雨那娘们儿有点儿邪性,许是她觉得咱嫂子抢了她的位置,有心摆她一道,所以才会说出这么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怪话来。
我一听,顿时就激动了,说既然是这样,要不然咱就等一等?甭管是三年还是五载,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屈胖三说啊?这样啊,那这几年你怎么解决自己的需求呢?
我:“……”
屈胖三哈哈大笑,不提此事,说道:“你就没有想过现在去看她一眼,当面问清楚?”
我一愣,说怎么可能,那陷空洞乃东海蓬莱岛上碧游宫第一禁地,只有那海公主和预备海公主方才能够进去的,不但是法阵森严,而且守洞人也是最为恐怖的角色……
屈胖三眉头一掀,说然后呢?
我说没然后了啊,就这样的情况,咱们能进去?
屈胖三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指甲,说麻烦你说这种没底气之事的时候,能不能别说“咱们”?你不行,难道我就不行?以己度人,这事儿可不好。
我惊讶,说你可以?
屈胖三嘿嘿笑,说我之前的话,可是很认真在说的,你却以为我在吹牛波伊?
我说哪句话?
屈胖三说就那句——“别说是你这破水牢了,就算是中南海,大人我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天下间,还就没有大人我去不了地方!”
我翻了一下白眼,没想到这家伙连自己吹过的牛波伊都能够一字不漏地记着,实在无语。
不过屈胖三自信满满的话语却还是给我打了一针鸡血,感觉只要他站在我的身边,虫虫就能够马上触手可及。
一想到这事儿,我就是满心的欢喜,动力十足。
如此到了傍晚时分,月儿姑娘过来给我们送饭,这碧游宫的伙食素雅精致,虽然不如外面大鱼大肉地果腹,吃起来却也还算可口。
不过我瞧见一旁的月儿姑娘欲言又止,一副忧虑重重的样子,不由得诧异起来,问她怎么了。
月儿姑娘一开始还搪塞,到了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方才告诉我,说我和屈胖三两人,现在已经在东海蓬莱岛被通缉了。
啊?
听到这话儿,我愣了一下,说为什么啊,我们不是受害者么,怎么闹成这样?
月儿姑娘叹了一口气,说唉,本来我家小姐不让我告诉你的,但我却觉得实在气愤不过——公明长老今天早上去了内务巡防营,通报了一件消息,说内库之中有几件宝贝丢失了,而根据目击者描述,那两人就是昨日失踪了的你们两人。那丢失的宝贝中,罗刹针和月华刺最是珍贵,所以内务巡防营如临大敌,正在宫中四处搜寻你们的下落呢……
我一听,顿时气得肺都快要炸了,说我擦,世间怎么还有这么无耻之人,我们昨天被他绑进了水牢之中,夜里方才逃出来的,之后一直在此休息,哪里偷到什么宝贝?
月儿姑娘叹了一口气,说这事儿是栽赃,但你我知道,并不代表别人也知晓啊……
我一听,顿时感觉一阵惶恐。
她说得没错,我与屈胖三昨日在骊风娘娘的殿中离奇失踪,紧接着次日那公明长老便通报了内库被盗的事宜,不知道内情者的人,一听便会怀疑我们应该是借着进宫之机藏匿了起来,然后伺机而动,偷盗财物。
谁会想到这一切,其实都不过是赵公明的栽赃和诬陷呢?
那些什么宝贝,指不定就被赵公明监守自盗了去。
我艹!
我这边愤怒不已,而屈胖三却显得十分平静,他问了月儿姑娘一句话,说这里安全么?
月儿姑娘说我们家小姐在宫中地位甚高,内务巡防营是不可能来湘云阁的。
屈胖三点头说好,那就不妨事。
月儿姑娘离开之后,我问屈胖三怎么办,他眉头一挑,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大人不露出一点儿爪牙来,那家伙当真不知道我是一头猛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