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需得自立道法,故是很多人都抛却了以往做学道法,转而另辟门径。
他自入道后,最初修习的乃是《太乙金书》,后来则是《五方五行太玄真功》,并一路仗此行来,此本就是他自行推演出来的,与太玄门原来功法已完全是不同路数,故是根本无需去刻意改换。
他目中神光一闪,口中言道:“既如此,今便定立一法,名曰《太玄真经》!”
把心意一定后,元气层层翻涌上来,只是观想片刻,霎时间,神意之中就有五色光华放出,少时,竟隐隐然浑作那一象玄气。再有几息,竟是由虚及实,背后也是有五气之象轮转不停,这芒光照落到那金简之上时,此物之上竟是有了变化,亦同时是有五色映现,不过也仅是初显,还未能兴盛。
张衍几次催动,都无法继续下去,便就明白了,自己唯有以此根基修持,待功行到了一定境地后,为有可能一窥那背后真法。。
他思忖道:“要想提升功行,这却非是一朝一夕之事,看来短时内是无法走得通这条道路了,要想克制太一金珠,仍是只能从神通禁制上想办法。”
好在此行也不算无有收获,定立根本是早晚之事,那金简显也是凡物,日后要寻上法,恐是还离不得此物。
他起得身来,意念一转,就从鲲府之中转出,重回了玄渊天中,待于座上坐定,便于心下一唤。
不旋踵,便见一道金光自外飞来,落于殿前,张蝉自里走出,对着座上一拜,恭恭敬敬道:“老爷唤小的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张衍言道:“我需祭炼法器禁制,昆始6洲中有不少天材地宝,正合取来一用,今命你去往那处,替我搜罗诸物,”
张蝉苦着脸道:“老爷,要说寻常宝材,小的也是见过,可昆始洲中那些,小的可是不识啊。”
张衍笑道:“这却无需你去挂记。”他一点指,关于各种宝材记述,都是送入其识忆之中,
张蝉把这些再心底过有一遍,心气顿足,大声道:“小的一定给老爷把事情办妥。”
张衍笑了一笑,再一挥袖,一道金光落入其法身之中,道:“那6洲之上仍有不少魔怪,此物赐你防身,去吧。”
张蝉喜道:“多谢老爷,”再是打个稽,随后纵光出了玄渊天,化一道遁光,就往布须天落去。
他遁入其中后,初时只觉自己一个恍惚,而后忽然醒觉一般,才现自己已然脚踏实地,只是朝周围一打量,现却是昏暗一片,不由一阵诧异,还以为自家跑错了地界,把法力一运,两目顿有金红之色光华照出,霎时照彻四方,这才现,原来顶上被巨大茂密的枝叶遮盖了,故是一点天光也是无法照落。
他心下也是颇觉奇异,他还从未见过树木长得如此高大的,说是遮天蔽日,却是一点也不夸言,并且能感觉到无数灵机被枝叶吞入进去,不过草木生灵想要生出灵性,却是颇难,而且还极易遭劫,所以他对此并不看好。
在识忆之中翻找了一下,现这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标,咕哝了一句,化一道金红光华,已然是自盖叶之中穿了出来。
到了这里,无人与他争抢灵机,畅快无比的吸了一口,不由露出惬意之色。
他去过不少界天,还从未见得哪里灵机能比得上这处的,便是山海界也有所不如。几次吐纳之后,只觉浑身法力充溢,满意一笑,放眼打量四周,只见远处地表之上,沟壑纵横,山川破碎,自有一副奇伟之象,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眼目灵光一开,陡然视界拔高,好似从云天之上往下看落,便见那些沟壑竟然是一个爪痕,划落之处,竟是将数座山脉俱都拦腰截断。
他一见之下,也是啧啧称奇,知道这处极是不简单,自己也需小心一些了,再是观望了一下,就把身一晃,金红光华一闪,朝着一个方向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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