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看着现世之中种种变化,暗中算定机缘,寻找一个个可以坏去布置的因果之人。
只是他虽选中一人,可由于对方意愿寄托之下,那所应运而生之人也极不简单,未必可以达成目的,所以他准备一次不成的话,那就再行挑选一个。
只是这等人物,必须是人中英杰,或是有莫大机缘,或是凌越于诸多同辈之上,方能与之相争。
因那因果之故,对方照见之世与他原来那世宇有极大相似,而若论对这中诸事的熟悉,其等决计比不上他。
炼神大能可以于瞬息间看遍过去未来,这本来非是什么问题,可是为了通向布须天,曜汉老祖三人势必不能把每一个未来都是算定,只能任由此世自行运转,这就所谓留下一线天机,若是一切未来皆是早早定下,那就不会再有布须天出现了。
而他这次之所以没有选择动用前身,这是因为前次乃是对付曜汉老祖一人,其人全副精力都是用来对付他,只有少许去开辟现世,能维持已是不易,只能把握住一个大方向,不可能去时时关注现世之中具体发生了何事,可这次不同,有三人在此,足可看到那现世之中种种。
他的前身与自身因果牵连,所以无法被同辈观望到,也是同样,由于对方无法观望到,那么其观望同时,这前身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当然,若是此辈不再观注,这前身还是会出现的,可只是这般存在,那无疑作用已然无有原来那般大了。
三人虽不知道曜汉祖师前次失败的缘由到底何在,可也明白自己只要时刻盯着。那么就算有什么纰漏,也能及时堵上,所以这里是没有机会的。
他第一个能到的乃是陆革,不过由于魔藏主人之故,此世之中自是无法映照出此物,便是他可以假拟此术,其也非是上好人选,故是选定了风海洋。
曜汉老祖言道:“方才被那金珠捣乱,那张道人手段多半已是趁隙潜入进去,如若不能找了出来,就会成为我辈选定之人的阻碍。”
他可以确定,张衍定然也是准备利用某位因果牵连之人出来阻止他们,只是现在并不知道究竟是谁人。
虽到时其人必会跳出来对付他们选定之人,可等到出现时再动手已是稍嫌晚了,要是能提前杀死,就能抹除这一威胁了。
羽丘道人也是叹道:“我本来想自造世之初落子,经此一招,却是难为了。”
他本是想从现世方才演变开始便就开始布置,只是如此做牵扯更多,窃取来的因果却少,所以只能小心维系,然而被太一金珠这一撞,过去未来被搅乱,也完全打乱了他的谋划,很多机会都是莫名失去。
由于为了模糊真伪,这回乃是借用了那一株树苗为凭,所以这个现世不可能再毁去重来,现在只能随着现世演进,不断杀那绝阻碍之人。
玉漏道人沉声言道:“不管那张道人做了什么谋划,只要将其落入世中的意识驱逐,那就我等谋算一时失机,也无法阻挡那大势。”
羽丘道人言道:“只那两位也是插手此中了。”
玉漏道人点头道:“早已料到,设法驱逐,断其根由便是了。”
那两人虽是接了他们交换残片,但实际上从没有答应不来干涉他们之事。他们也从未要求其等允诺什么,因为知晓这并没有什么用处。
好在他们之前就想到了这节,这才拿残片分了此辈之心,所以现在不可能如他们一般全力倾顾,他们认为合力之下当能驱赶出去,而失去了这些,不管是张衍那两位同辈,剩下所有手段自然都无以为继了。
三人拿定主意,当下一同运法,准备将张衍和那两名太上法力驱赶出去。
他们本以为事不难,然而令他们吃惊的,这般侵压过去,竟是将对面三人同样以法力托住,而其中张衍出得其中绝大部分力,这说明其人法力层次在那一战之后,又有所提升。
另外两位为参悟残片,固然无法全力倾注,可毕竟还是多了些许帮衬,可偏偏就是这微不可察的一丝助力,居然就将他们给挡下来了。
曜汉老祖推算了一下,最终他们胜算仍是居多,但问题是对面长久拖延下去,那般多出了太多变数,最为麻烦的事,就是随着双方交锋越来越多,张衍的从他们这里得到的也将更多,尽管没有直接交锋来得交融更深,可一样会给他们带来更多阻碍。
曜汉老祖言道:“这般拖延不是道理,需得早些可解决才是。
玉漏道人与羽丘道人都是同意此言,可法力之间的碰撞,乃是双方实力最为根本体现,不存在任何取巧之处,所以他们一时也找不到太好办法。
就在寻思对策之时,忽然三人察觉到一丝不妥,蓦然发现,此刻居然又有一股意念映照进来,但是稍瞬即逝,根本不知这是真正退去了,还是潜伏在了此中。
最令三人感到不妥的是,他们竟无法辨识出这意念来自于何人。
玉漏道人连忙起意推算,可却是丝毫不得结果。
曜汉老祖皱眉道:“此可能是当年某位道友残留意识,我等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