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仙容看着冯天虎道:“你真的不知道那盒蟹壳黄去了什么地方?”
冯天虎有些惊慌道:“草民真的不知。”
苏仙容把桌子上的那盒蟹壳黄拿给冯天虎,道:“你看看这盒蟹壳黄是不是你丢失的那一盒。”
冯天虎在接那盒蟹壳黄的时候,手都在颤抖,道:“这……这盒蟹壳黄是草民从紫铃姑娘手中接过的那一盒。只是不知道这蟹壳黄怎么会在这里呢?”
苏仙容道:“今天掌灯时分,你有没有去过冯远翔的灵堂?”
冯天虎的声音都在颤抖,道:“大人明察,草民没有去过草民的侄子的灵堂。”
宋瑞龙一时之间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盒蟹壳黄就是冯天虎送给冯天龙的,所以他决定暂时先把冯天虎放在一边,道:“冯天虎,在本案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得擅自离开天龙镖局。”
冯天虎道:“请大人放心,在草民的大哥的案子还没有完结之前,你就是让草民离开天龙镖局,草民也不会离开的。”
宋瑞龙和苏仙容从冯天虎的房间离开以后,他们来到了荷花池边。
月光如水。
那月光就好像是从天上的银河泻下来的水,静静的落在那一片荷叶上。
清风吹过荷叶,荷叶的花香被风吹到了宋瑞龙的面前。
宋瑞龙没有心思闻那些花香,他和宋瑞龙肩并着肩从荷塘的边上走了过去。
苏仙容道:“宋大哥,我们这是去哪里?”
宋瑞龙道:“这蟹壳黄再怎么说也是紫铃姑娘做出来的,我们去会会紫铃姑娘。也许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到一棵大柳树前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人。
那名男子是天龙镖局的押镖员,他的神态非常的恍惚。
苏仙容走上去,看着蜷缩在那棵大柳树下的那名押镖员,很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鬼……鬼……”
苏仙容听着那名押镖员的回答,心里直发毛,道:“鬼?鬼在哪里?”
那名押镖员把头抬起来向四周看看。道:“就在那里。”
“林康,不得胡说!”
冯天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苏仙容的旁边。
冯天虎道:“宋大人,让你们见笑了。林康是我们天龙镖局武功不错的镖师,有一年他跟着草民的兄长到西域去走镖。在途中,路过沙漠的时候,他们又饥又渴,几欲死去。后来误食了沙漠中的毒草,最后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宋瑞龙道:“原来是这样。刚刚。本县和容容走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了这位怪异的押镖员,以为他知道冯总镖头被害的真相,所以,就想过来问问。”
宋瑞龙和苏仙容走出天龙镖局以后就直接去了紫铃绸缎庄。
当时的紫铃姑娘正在绸缎庄里面掩面哭泣。
苏仙容在丫鬟小菊通报以后,就和宋瑞龙一起走进了紫铃姑娘的房间。
紫铃姑娘的脸上挂着几滴眼泪,那泪光在蜡烛的照耀下就好像是闪闪发光的珍珠。
苏仙容坐在紫铃姑娘的对面,道:“紫铃姑娘,女人在哭泣的时候是最难看的。”
紫铃姑娘啜泣一声,道:“一个女人的一生。只怕能遇到的真爱只有一次。为了自己的真爱,就算一辈子不漂亮,那又如何?”
苏仙容心有同感,道:“女为悦己者容,紫铃姑娘的真爱已经不在了,紫铃姑娘这朵鲜花只怕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欣赏的动了。”
宋瑞龙道:“容容这话说的过于偏激。这世上的好男人又不是只有冯远翔一人,紫铃姑娘以后还有机会。”
紫铃更伤心了,道:“公子此言差矣!世上的男人虽然不少,可是能让我动心的也只有冯公子一人。为了冯公子,就算是死。紫铃都心甘情愿。可是如今冯公子已死,紫铃的这颗心也死了。死掉的心只能去尼姑庵做尼姑。我要为冯公子守节。”
苏仙容都有些不忍心说出自己的来意了,不过紫铃姑娘却也不傻,道:“两位。今晚到我的绸缎庄,想必有别的事情吧?两位有什么事,尽管问。”
苏仙容把公差办案的腰牌给紫铃姑娘看后,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今晚到紫铃姑娘的舍下,想必姑娘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紫铃非常客气的说道:“原来是县衙的公差。今天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可是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郭冲阳已经被杀,飞虎帮也被充军治罪,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案子没有审完,更不知道什么案子会牵涉到小女子。”
苏仙容道:“紫铃姑娘说的那个案子倒是完结了。可是那个案子一完,就又出了一件人命案子。”
紫铃非常吃惊的看着苏仙容道:“那不知道又是什么人被杀了?不过就算什么人被杀了,小女子对他也不会太关心了。小女子只在乎我的远翔哥哥。”
苏仙容从紫铃的语气中可以看出她的确不关心什么别的人,不过这个案子既然牵涉到她,苏仙容就不能不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