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选他做女婿?因为相貌出众?才高八斗?”
刘二哪知道啊!他们教主问的这些问题,他连想都没想过咧!“我这就派人去查。”
“嗯,查得越仔细越好,说不定啊!动手杀人的人,就在这些里头。”黎浅浅端起茶来喝,刘二自去查访不提。
东齐这厢,程樵房很快就把药方抄给方束青,药炉接了药方准备制药,就发现外头有些不明人士盯消,方束青得了消息后,让药库准备不少药材送过来,药炉的负责人看到这么多药,头皮略发麻,方姨娘这是要干么?叫他们加班制药不成?
方束青交代他们,“除了这剂药之外,其他的药材也用来炼药,不过不必炼好炼坏了最好。”
“您这是……”
“外头盯着药炉的,八成是冲着这药方来的。”
负责药炉的是个年方四十出头的汉子,他听师父说过这剂方子,药是好炼,用的药材都很普通,就是药效特别,让他师父印象极为深刻。
若是有心人盯着药炉瞧,兴许真能看出端倪来,防着点总是好的,既然东家心里有数,还搬来这些不必要的药材,看来就是故意为之。
不数日,药制出来了,开了天价,老平城公夫人二话不说全数包下,掌柜高高兴兴一手交货一手收钱。
送走掌柜,就有管事进来跟老平城公夫人禀道,“看样子这剂药不好制,饶是韦家自个儿的药炉都制废了大半的药材。”
方子用了那些药,份量多少也没能琢磨出来。
“算啦!真琢磨出来又能如何?咱们又不卖药,真琢磨出方子,难道还把这方子拿去换钱不成?”
管事暗自腹诽,既如此何必要派人去盯着人家制药呢?管事想不通,便不想了,把事禀完后径自告退。
老平城公夫人拿了药,将之倒出来瞧,见与之前药丸的颜色形状并无啥差异,便将之收了起来。
就等去了北晋,好伺机给韩王夫服下。
姚女官这头接了刘二的信,冷笑着拍拍信柬,“去,通知韩王夫一声,让他准备和久违的亲人相见。”
韩王夫忙得脚不沾地,接获消息时,他正忙着和内侍监说事。
到底是血脉亲人,韩王夫看了信,心情略起伏,不过很快就平复了。
“去请……公子过来。”韩成晖的身份略有些小尴尬,诸皇子还没晋封为王,他这新晋女帝的独子,不好称他皇子,只能沿用往日称呼,叫他公子。
韩成晖很快就过来了,他们家人口简单,他好不容易升格当爹,宫里的事情他帮不上忙,就和妻子整日玩儿子,听到父亲召唤,他立刻就来了,待知晓是东齐的亲戚们要来,他不禁冷笑。
“他们还真敢来啊?”
“为何不敢来?他们以为我不记得前事,想来唬弄人,我那位好继母甚至重金请韦家重制当年给我服用的药。”
韩成晖直接无语了,良久才道,“您打算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能有什么打算?”
“您这是……”
韩王夫示意儿子上前,他低声在儿子耳边交代数语,韩成晖挠着头,“这能成?”
“为何不成?”韩王夫反问。
韩成晖就怕那家子到时胡赖。“可是他们远来是客,在咱们这里出了事,会不会不好交代?”
“放心,没什么不好交代的。”
他没告诉儿子,他娘现在是北晋的女帝了!小小东齐平城公府想搞鬼?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
老平城公夫人一家还没踏上北晋,就已经被韩王夫列为重点监视对象,如此要是还让老平城公夫人搞鬼成功,这些侍卫都不用活了。
当东齐的平城公府一家,随东齐使节团动身前往北晋时,查访画中人身份的行动总算有了结果。
那些人是奉承平侯之命,要到荷塘码头乘船,前往北晋迎接承平侯夫人与太夫人回赵国的。
承平侯府的管事看了画像后,有些纳闷的问,“只有这几人吗?”
“是。”衙役又问,“有什么不对吗?”
“是没什么不对,只是,我家侯爷派出去六十多人,这里只有一半不到。”
衙役心知找到了,忙追问究竟,管事老实回答,“这几人是我们侯府的家生子,其他人有是外聘的,也有是我们太夫人娘家给的。”
“你们太夫人娘家?”
“是,我们太夫人娘家是武穆侯刘府。”武穆侯乃武将出身,派给姑祖母的家将全是战场下来的,端的是骁勇善战。
“你们太夫人和夫人去北晋做啥?”
“我们家姑娘嫁去北晋不久,年前生了孩子,可惜,我们姑娘福薄,孩子才落地,人就不行了。”
衙役听了老半天,没能从他的话,听出庆国公世子和他家有什么瓜葛?
不过要是这么轻易就让他听出问题,那还用得着刑部和大理寺的大人吗?
衙役命人去请教总捕头,总捕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