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青丝变成白发,健壮的身体日渐佝偻,度过青年到了迟暮的老年。
凭文行走四方,却都是铩羽而归。
他满面疲惫,冲着翡玉饮酒自嘲:“我这一生,注定不能有什么作为了。世人都以貌论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却都因为我相貌丑陋,就否定我的才华。哈哈,这天下,要到哪里,才能找到真正懂我识我的人?”
翡玉拼命的摇动,却只是漫天的花瓣飘落。
他在这绿色的花瓣雨中,醉态动吟:“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月中虚有桂,天上漫夸兰。夜濯金波满,朝倾玉露残。性应轻菡萏,根本是琅玕。夺目霞千片,凌风绮一端。……”
一诗吟完,他就醉睡在那花瓣中,半人型的翡玉给他取来破棉被盖上。
第二天醒来,他看着满地的花瓣,身上的棉被,稍稍诧异之后,仰天大笑出门而去。
那笑声中的绝望,那笑声中的悲凉,让翡玉深深感触。
世事无奈,他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