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俯下身对着刘浩的冰冷的嘴唇吻去,金黄色的气流缓缓地从金鱼的嘴里流入刘浩的嘴里,小金鱼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刘浩的面孔慢慢地变地有生气。最后小金鱼变成一道光,飞去了不知何处……
到了这里画面消失了,很显然,最后,金鱼凭着记忆到了她原来的家。至于她最后是怎么活下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星波早已泣不成声了,原来曾经有那么一个男人对她来说是必不缺少的存在,原来曾经的她离开了她的家过得也是如此幸福。原来原来,原来她有那么多原来……
程若琳靠在义云身上不停地抽泣:“怎么会这样,好惨。他们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样对他们。”
那少女一凑过来,就紧挨着义云的肩膀,他不禁想:“这些女的怎么都这样?难道整天就是溜达在寻找肩膀的边沿?”
义云悄悄的将胳膊抬起来,抵在她的双峰上,感受着那种酥软,口里故作大彻大悟的叹息:“唉!又是一个不幸者。”
不过这下问题有些棘手了,星波好像不愿被收服,她那个杀人与无形的大鱼泡又实在有点骇人。
程若琳这下看见义云就像看见一个大坏人一样,一副老鹰护小鸡地架士挡在星波面前:“不,义云,你不能收她,我不准。”
“收神马收,我收你尼玛啊!你是猪脑子,还是狗屁股附身,一副二蛋子的模样。”义云嘴角抽畜,这丫头闹哪样啊,还嫌不麻烦。
义云描了描程若琳挺起的胸,真不知道这货等下会不会色诱他,这倒是很乐意。吞了一下口水,开口说道:“被收不是坏事,难道你想她一个人孤怜怜地呆在这一座诺大的水底下面。”
程若琳不死心地说道:“我可以下来陪她。”
义云看了一眼程若琳,视线被那对傲慢人的胸部勾了去,没办法啊,那个地方最凸出,一眼过去就看见了:“你想陪她,你在磨蹭一会,她的记忆又恢复到婴儿时期了,刚才白忙活了。”
程若琳这下犹豫了。“这、这……这,反正你不能收她。”
义云瞟了眼前的贱货一眼,果然,尼玛,胸大果然无脑;他侧目看向星波,懒得再看这种自己都保护不了,还一副要保护天下的货色,像程若琳这种**玩意,都是在学校让校长搞,进社会被变-态-囚-禁关地窖当发泄马桶。
星波哭得梨花带雨,让义云实在下不去手,但是不下手的后果非常麻烦。
星波看向义云,嘴巴张张合合,硬是没有半点声音。
程若琳自动开口解释道:“星波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她要活下去,她不愿被收,她要代替刘浩活下去。”
擦,要死不死,这是什么破剧情,还不赶紧进葫芦要是记忆消失老子不干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不愿意被收,浪费了多少字节,浪费了多少标点,浪费了多少口水啊!
无奈之下,义云只能压下心中的急迫,表情平静地开口说:“你记得本来想救你而被你拉下水的那两个人吗?他们被你害死了。就像你和那个男孩一样永远生死相隔。”
尼玛,这都当上心理导师了。
星波的大脑里浮现出被她拉下水里的人的表情,他们的痛苦、挣扎、恐惧、害怕、不甘、绝望的眼神是那么真切。真是自已害死他们的。他们也跟她一样痛吗?
义云看星波神情动容,开口说道:“你的记忆一旦消失,还会向以前一样害人,还会有那种感觉,你是金鱼的身份注定了你跟人类永远的差别。”
星波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已无话可说,晶莹的泪珠像断了弦地珍珠一颗颗滚落。
这种痛只有经历了的人才知道,谁都理解不了那种相爱却不能相守的切肤之痛。
义云在一边急得不得了,不要犹豫,心动不如行动。他有一种预感,金鱼的记忆快要消失了。
星波抬起头,坚定的看着义云,嘴巴张张合合。
不等程若琳翻译,他便迫不急待的看向程若琳:“她说了什么。”
程若琳皱眉,不爽地看着义云,急什么,星波又没做错什么,你就这么着急收她,有本事怎么不去收拾那几个坏人。
嘴里不紧不慢地说出星波说的话:“她感觉到体内有一颗珠子,希望你收了她之后,把这颗珠子埋到那个男孩的坟墓里面。”
看着程若琳那一脸嫌弃地样子,义云心不是滋味,要不是看你胸大,有点用处,早就敲晕你了。
义云想起星波之所以能变成人,好像就是因为那颗珠子,可惜他见识浅薄不知道那是什么破玩意,要是凌佳楠在,肯定难不倒他。大脑里又浮现出凌佳楠那性感的身材。
不过义云也感觉疑惑,故事的发展不是星波救了男孩,男孩活了么?这又是玩哪样。
还不等他问出,星波便吐出一个鱼泡,画面是一片墓地,定格在一个墓碑上,墓碑上深深地雕刻着刘浩两个字。
原来他真的死了。
老天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生死离别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