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在这里正思考呢,却忽然见张灵秀跑了过来,紧紧的挽住义云的手臂,对义云道:“云哥哥,可以了,给人家一个活路吧,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义云也在思考着,还要不要打,如果打,自己单打赌斗肯定是不会拜的,但万一他们一拥而上,义云不挂也半条命,如果要是不打,自己的话已经放出去了,就这么下去也未免太没面子,这时张灵秀正好问道这句话,给了义云一个台阶下。
义云一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高声喊道:“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玩意,要不是秀儿你们今天一个两个的都得给我死。”说完,义云装B范又出来了,左手牵着张灵秀的芊芊玉手,右手紧按一颗小石头,扣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准备随时发射。他会张灵秀缓缓的背着众人,直向少林寺的阵营走过去。
忽然之间,义云只觉得背后又一阵冷风袭来,惊的他冒出来一身冷汗。以他天生非常敏锐的第六感的感觉,自己背后一定有人在用暗器偷袭他,猛地一回头这么一看,只见六枚如头发丝细的绣花针,直向他和张灵秀的面门刺来。义云将左手快速的放开张灵秀,身体极速往后转,三枚绣花针从义云的鼻子上,堪堪而过,义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绣花针的针头是黑色的,很明显这绣花针是淬过毒的,日若被刺中身上 义云定是早向那阎王老儿去报道去了。可是张灵秀并没有义云那么深厚的内力,所有别说是针上的黑色,就是连绣花针张灵秀也没有看到,眼看那尖锐的针头就要刺入张灵秀的身体,义云急忙将内力灌注与大拇指和食指,右手中的小石子立马从义云手里迸发出去,不偏不倚,正打住那三根射向张灵秀的绣花针。那绣花针被小石子打住,偏了方向,转而射向了旁边的一颗两抱的大树。绣花针刚刺入大树不过三息光景,大树竟然立马枯萎,落叶一片片的都掉了下来,散落众人的眼前。
义云见针如此之小。毒性如此之大,更是差点要了自己和张灵秀的姓名,心中火起,大吼一声:“背后偷袭的无耻小人,给我出来!”他刚才听到绣花针的来势。已经听到了这个发绣花针的具体位置。义云这一声吼罢,却没有人出来,剩下的只有义云来回回荡的回音。
义云道:“既然我叫你你出来,那我只有拖着你滚出来了。”说完,右手单手内力一吐,浑厚的内力直向右边的一个浓密的草丛里发去,竟还带有隐隐的龙鸣声。只见义云右手往后一摆,草丛里马上有一个身穿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却有一个大大的光头。上面有九个烫疤,这个在暗中偷袭义云的人居然是少林寺的僧人,这个人被义云用内力拖了出来,立刻昏死了过去,不省人事。
义云看到此种状况,惊奇道:“这个人怎么少林寺的人,难不成少林寺真的是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义云提起地上的人,走到少林寺的阵营,把人往全通方丈面前一扔,冷冷道:“全通方丈。给云某一个解释。”
全通却是面不改色,哈哈一声笑道:“哈哈,,云少侠可曾听说我佛门中有一句话。”义云道:“什么话?”全通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义云道:“少扯那些没用的,我想问的是少林寺的人来暗算我,究竟有什么企图?”全通道:“云少侠是我少林寺的恩人,我少林寺怎么会恩将仇报呢,只有一种可能……”义云见他说话又说半截。急到:“你在把话说到半截,信不信我在你那脑门上多留几个戒疤。”全通道:“云少侠你别着急嘛,老衲的意思就是和尚不一定都是少林寺的人。”
义云道:“是吗?呵呵,这个和尚,头顶上有九个戒疤,又在少林寺发现的你竟然说这个和尚不是少林寺的人,未免也太说的牵强附会了吧,方丈觉得在下会信吗?”全通道:“老衲知道这个理由有点说不过去,不过你可以看一下他的右手臂是不是又云烟的图案。”义云翻开那个蒙面黑衣人的袖子,果然右手手腕真有一个刺青,上面画着一副烟云图案。义云惊道:“全通方丈,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全通高声道:“这个人是一个秘密组织杀手的一员,而这个秘密组织的名字就叫烟雨楼,从这个人的手臂上的烟雨的图案不难发现。”全通这句话一旦说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个烟雨楼实在是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组织,江湖上没有人见过他们当中任何一个的面貌,因为见到他们的,都是死人。
在江湖中做事杀人干净利落,一旦被他烟云楼的人盯上,要什么你就得给什么,否则轻则杀人灭门,重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痕剑庄的庄主徐忏,有人看中了他的一只绿如意,他死活不肯卖,这个人于是就花了大价钱,托烟云楼向徐忏要这根绿如意,结果没想到当天晚上,无痕剑庄上下二百多口人全部死光,全庄上下一件东西没丢,只单单少了一根绿如意。踏雪飞刘宇桓,就因为说了一句烟云楼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一个人就可以把他们一锅端了。结果第二天早上有人发现他的头颅在江南,身子在中原,而下半身在塞北。就还有塞北刀尖赵卓,枪挑东南李奈,等等所做的一切简直令人发指,但是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名门正派却不敢找他们报仇,他们也怕被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