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喝酒去。”邢司白看着义云有些苍白的连,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好,走。”
“我也去。”
“我可以一起吗?”徐胡安看着准备离开的三人终于插进去说了一句话,从一开始被胖子的啰嗦所包围,到后来邢司白的神来提议,自己根本就插不进去一句话。或许这就是之前在山谷中所影响的关系,除了他们三人和山羊谁也不知道哪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早晨所有新兵都集合在操场上翘首期盼,从早晨到烈日当空,从烈日当空到夕阳西下,终于看到三道身影迈着整齐的步伐走来,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连部发出通知说是他们三人在训练时不小心走失,因此回来晚了,可是那天参加过负重越野的人都知道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只是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
“来吧,来吧,好歹我们刚刚是一个小组的。”胖子抓过徐胡安的手,四道身影一起奔到了后山的一处角落,邢司白将另外三人安排好,自己一个人跑到一条小路边,沿着左手边走了几步,然后蹲了下去开始挖土,另外三个看着邢司白的动作有些明白了。
好家伙,这家伙胆子也太大,居然敢在军队里藏酒。果然不出一会儿,邢司白提着一小个土罐子来到他们面前。
胖子经受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结果小罐子打开,扑面而来的酒香让胖子这个滴酒不沾的家伙也有些期待。
“好酒,这十五年的竹叶青你也藏得住?”
“当然,我没什么爱好,就唯独喜欢这个。”胖子趁众人不注意偷偷尝了一口,入口就像火烧,口腔里爆发出浓烈的香味,接着带着温度的液体慢慢流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好似一股暖流在自己的身体中流淌。
胖子砸吧砸吧嘴。正准备再来一口的时候,手中的酒罐已经被人接了过去,邢司白仰起头满满喝了一大口,然后狂呼痛快。将酒罐递给义云,义云仰头也像邢司白一样喝了一大口,然后递给徐胡安。
徐胡安看着这两人一大口下去没有一丝一号的异样,仰头也跟着喝了一口,可是刚进到最终的就立刻就被喷洒出去。
“咳咳。太烈了,辣死我了。”
“哎呦,我的好酒啊,你不喝也不要这样浪费啊,心疼死我了。”邢司白抱着酒罐一脸心疼,义云拿过他怀中的酒罐,咕咕的狂喝了一气。
胃里火辣辣的感觉驱散了心中的不快,原本冷峻的面容在酒精的催使下变得柔和起来,看着自己收藏多年的好久被这个不懂酒的家伙糟蹋,赶紧从义云手中拿过狠狠喝了几口来压惊。
“胖子。你说我这酒怎么样?”
“呵呵,嗝,挺舒服的,再给我喝一口。”说着已经有些站立不稳的胖子已经伸出手去拿邢司白怀中的酒罐。
义云看着这个一口倒的胖子,嘴角挂起了浓浓的笑意,在看着虽然不会喝酒但是看着状态还不错的徐胡安,呵呵的笑着。
四个人一坛酒,沉重的黑云,一副让人一生难忘的画面就这样镌刻在历史的长河中。脸上爬上了淡淡的粉红色,原本沉重的气氛渐渐缓和。配合着胖子偶而一句冷笑话。一坛酒很快就被瓜分完。
“义云,郑圆,邢司白,你们三人出列。居然敢在军营里喝酒,而且还私自藏酒,你们胆子倒是不小啊。”叶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义云依旧衣服冷漠的样子,站着挨批斗,胖子瑟缩在邢司白身后。偶尔偷偷看一下叶方的脸色,邢司白则站得笔直不发一言。
“说话,都给我说话,我不是要你来站在这里的。”木制的办公桌在叶方的霹雳掌下发出雷鸣一般的响声。
“报告,我们喝了。”义云率先开口
“报告,酒是我的。”
“报告,我”
“行了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个调到我们营部的饲养场里去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叶连长的背影,三人默默的走了出去,关上房门,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不知道说什么。
“走了。”
“去哪?”
“你没听连长说吗,饲养场。”
“可是……我……”
看着已经走远的两人,胖子只好滚动着他那已经有些椭圆的身体回到宿舍。接受着宿舍中所有人的目光,胖子感觉自己身上仿佛有千斤重。
“胖子,连长真的罚你们去饲养场吗?这也太那个了吧。”新兵甲拉着胖着询问,胖子看着义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只好敷衍的点头也跟着收拾自己的东西,因为邢司白与胖子不在一个排,所以胖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收拾好了。
拿着自己的东西看着面前的这辆军绿色的吉普,心里有些不舍,这里是自己带了没有多久的新兵连,这样就要走了,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跟它告别,这样来去匆匆根本来不及怀念。
“表看了,哥在这里呢。”邢司白拿着东西出来就看见胖子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