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孙子,漂流在外十载有余,虽留用着赵家姓氏,却似乎全然无意同赵家瓜葛。 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儿子当年的行为印证了宿命的不可逆转,还是因为自己对宿命的坚持而将一切推上这样叫人伤怀的境地? 赵老太爷看着画中人唇角勾起的那一抹桀骜的浅笑,心里充满了无力感。他留给后人这样一幅画像,是在骄傲并彰显自己对于人生自信而快意的抉择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无法像他一样自得而笑呢?为什么信守着同样的一个承诺,在他身上就是恣意洒脱,轮到自己,就是凄凉无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