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几个匈奴士兵眼放红光。朝着挛鞮冒顿一拜:“谢大王赏赐。”转身便朝桑离扑去。如此绝色当前,匈奴士兵个个兴奋异常,恨不能立刻将其揉碎在自己身下。
桑离一下子跳起来,朝离自己最近的匈奴士兵踢去。这士兵没有防备,被一脚踢出几米远开外。
“哟,还是个辣货呢。”一个匈奴兵猥亵地笑着,朝着桑离猛扑过去,其他士兵霎时笑了起来。
猛地伸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的刀柄,用力一拔,待这士兵反应过来,桑离已经将刀握在了手中。
“不要过来。”桑离惊恐的小脸苍白如覆白雪,抡起右臂,胡乱挥舞着手里的刀,竟将几个匈奴士兵逼得无法近身。几个士兵不再轻敌,拔出腰刀,嚯嚯向前。
桑离的武功也许真的不错,可是手腕的剧痛限制了她。而匈奴士兵常年征战,刀尖舔血,对付此时的桑离,绰绰有余。
不过几十招,桑离便被夺了刀,被几个匈奴兵压在地毯上,衣服也被拉扯得凌乱不堪,大半手臂露在外面,泛发着莹白诱人的光泽,一抹红肚兜若隐若现,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更是刺激得匈奴士兵擦拳磨掌,兽血沸腾,想一品桑离的芬芳。
几个等不及的匈奴士兵已经忙着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恶心的物件在桑离眼前晃悠。
人影错乱,光影斑驳,眼前是晃动的淫*邪的嘴脸,耳畔是猥琐的猖獗的狂笑。桑离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发疯般的挣扎,扑腾,抓挠,啃咬,蹬踢,几个粗壮的汉子一时居然无法将她压制在地面。
挛鞮冒顿自顾自地翻看手中的奏折,头也不抬。
又悲又愤,桑离的泪水不争气地滑落,破口大骂:“挛鞮冒顿,你这个混蛋,你只会欺负弱小。你迟早会被人碎尸万段,剥皮抽筋……”
挛鞮冒顿抬头,望见桑离绯红的小脸和眼中的怒火,仰头长笑,分外漠然:“桑离,你若还不肯从我,定将成为我匈奴所有士兵的女人。你想想我这十几万铁骑,你若能死,那才是你的造化。至于将我碎尸万段,”挛鞮冒顿邪邪地拖长了音量,扬高眉头,“桑离,本王拭目以待。”
来不及张口臭骂匈奴王,一名匈奴兵已经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桑离仓皇用手撑地,匈奴士兵立即猴急地压上她的香躯,将自己的脸朝桑离胸前的柔软靠去。
恐慌地推攘,大脑一片空白,手,胳膊,肩膀,胸部,腰,臀,腿,脚,若干令人恶心的手在上上下下的游走,无法再动弹,无法再思考,痛苦,胜过死亡的绝望。闭眼,心阵阵绞痛。此时若能一死,真的是自己的造化!
猛然间,身上一轻,那趴在自己身上的汉子已临空飞起,砰,巨大的响声,王账的门帘发出刺耳声响:吱—吱——,那汉子裸着半截身子,被匈奴王扔出了王账,半晌不能动弹。
睁眼,挛鞮冒顿的脸近在咫尺,无限制地放大,怒气,寒气,戾气压得桑离近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