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我哪儿也不去,我跟着你,到哪儿都跟着你。”惶恐地抓住桑离的衣袖,小云眼中全是骇然,生怕被人就此脱了出去。
望着匈奴王,桑离弱弱地哀求,哽咽着:“小云从小跟着我,我已经习惯了她的服侍,让她留下吧!“
蹙眉,看了一眼兀自哭泣不休的小云,匈奴王嫌恶的开口:“既是如此,留下也罢。”
能留在桑离身边!小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到了胸腔,根本不理会挛鞮冒顿冰冷的脸色。
皱眉,有她在这里晃悠,红账的一幕愈发清晰,心中的怒火便愈加狂炙,匈奴王眉眼冷冽,斜睨着小云,呵斥:“现在不需要你来服侍,你,跟侍卫去侍女的营帐。”
“是。”不敢抗议,在桑离的示意下,小云跟着侍卫,一步三回头,走出王账。
“没事,不要到处乱逛。”起身,沉闷的脚步,匈奴王来到桑离身旁。
没有回答,桑离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对恶魔无需语言,若能够,一刀结果了他,便是最好的解脱!
一刀结果了他?桑离的心跳了一下,如果有机会?面对警觉如狐狸,迅捷如猎豹的匈奴王?能成功吗?心惴惴不安!
夜幕拉开,星辰斜挂,玉烛滴泪,美人情怯。
有侍女进入帐内,桌上摆满了菜碟,汤瓮。
坐在桌旁,桑离的手有些哆嗦,眼光不经意的瞟过匈奴王的腰带。起初,只以为那是一条别致的腰带,肤施的战场上,却发现,那不是腰带,那是一柄软剑,缠在腰间,让人难辨真假!
抬姣素手,执白玉壶,琼浆缓入樽,抬首羞怯奉,笑意盈盈逢:“桑离感谢大王容我留下小云。”
眉头一跳,匈奴王灼灼的视线盯向桑榆,洞穿人心的睿智,接过酒杯,一饮而下:“只要桑儿一心跟着我,我定会永远宠着你,满足你的一切!”
眼中欲火跳跃,匈奴王的嘴弯成弧线,满足桑儿的一切,眼前女子眉眼如画,一袭拢纱轻纺,垂目间,难掩锁骨媚如烟,折转处,一览纤腰软如尘,身体的某一处有弹跳变硬的迹象。
身体中,有一种火顷刻燃烧,有一种欲瞬间燎原。
目光灼灼,趁着放樽的间隙,抬眼,打量眼前的绝色。腿间,有一样东西将自己的中单顶起,涨痛的感觉愈发明显,手紧了紧,匈奴王开始怀疑这晚膳的时间,是否太长?
轻笑,倾身,清凉甘醇的酒从匈奴王的眼前,如一滴细线,一缕情丝,注入面前的青铜酒樽,发出淅沥清脆的微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更增遐想:“大王说宠我,未免早了点,天下都知,匈奴大王是旷世英雄,女人梦想中的归宿,岂会只宠着我一人?”
仰脖,抬首,美丽的脖颈向后延展,入喉的酒微辣,刺痛心肺,刘瑾温润的话在脑际回想:呵呵,我的桑儿吃醋了,呵呵呵呵,你放心,我刘瑾许你今生今世一双人,怎会多看别人一眼,傻丫头!
“男儿三妻四妾本就平常,莫非,桑儿想一人独霸本王不成?”灼灼的目光焚烧着桑离,匈奴王的脸上褪去冰冷,神色舒缓。
“大王错了,我不过是你的俘虏,是你一时兴起的玩物,何来独霸,怎敢独霸?”低了头,饮下杯中的酒,桑离的话中透着伤感,无奈。
“你是本王的女人,与那些俘虏自然不同!”皱眉,挛鞮冒顿常年的征战,常年的厮杀,却还不曾和女子来讨论这样的问题。
女人,只出现在床榻之间,缠绵在帐幔之下,但凡入得了眼,泻得了火,何需再言其他。
“大王,尝尝这菜如何?”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桑离将菜碟推到匈奴王面前,心跳得不受控制。
难得的一笑,挛鞮冒顿品尝桑离送到面前的菜肴,眯了眼,惬意无限:“厨房的手艺有了长进,不错!”
“是吗?我怎么觉得这些菜索然无味呢?”夹起菜,送入自己口中,桑离摇头,“比起长安城里的佳肴,这菜确实乏味的紧。”
巧笑倩兮,顾盼媚兮,美目传情兮!
桑离连灌几杯裂酒,笑脸灿若红霞,借着酒意,对着匈奴王频频浅笑。
这个伤她,痛她的男人,而此时她却得在他的面前装疯卖傻,装痴卖笑,压下心中的厌恶,恶心,继续饮酒,没有酒的支撑,怎么来面对可能发生的事?
“来,再喝!”脸色酡红,桑离举起酒杯,对着匈奴王,格外欢畅。
“你醉了。”握住桑离的手,软软的,绵绵的,心中一动,挛鞮冒顿阻止桑离继续灌酒。
“没有,爹爹,女儿保证,不会醉的,呵呵,来,就喝一杯,爹爹。”胡乱的称呼,故意的撒娇,桑离不依地摇着手,酒悉数倒在了桌上。眸色暗了暗,继而闪过一缕精光,匈奴王压住了桑离的手,将酒杯夺过,放在桌上。
“该休息了,桑儿,酒,明天再喝吧!”起身,挛鞮冒顿拉着桑离歩向床榻,身体的某处在叫嚣,此刻良宵一宿,便胜过人间无数。
“呵呵,好。”踉跄着,跟在匈奴王身后,桑离软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