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说话还是有点用的。”眼看着四人放弃了隐藏自身,秦钺炀无奈的变身为索德布雷加,这下青娥确认了,真的是一模一样,“真是久远之后的见面呢,华尔裘蕾。”
“你是……夏蓉?不,有点不一样。”新ncer,或者说是华尔裘蕾看着面前与自己样貌一般无二的人,“你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们,但我们却是第一次见到你。”
“某种程度上是吧,虽然我对你们的记忆也很模糊……我是秦钺炀,艾克赛尔,姑且,把我当做夏蓉之子……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就算你们能被那种东西召唤过来,就算你们……”
“从者会形成阻碍,各方面都是。”秦钺炀的话被打断,开口的人是那个自始至终都没被见到过出手的新archer,而在辉夜的探测中,也尤以这个女人的灵基规模最大,是其他三个的两倍以上,“所以必须让所有从者退场,现在!”
一道微光闪过,阿尔托莉雅的灵基瞬间崩溃,呆毛王难以置信的消散于无形,而在另外一边,吉尔伽美什的右胸口出现了一个大洞,刚刚在最后关头,辉夜推了他一把,才让伟大的英雄王没有真的当场暴毙,而仅仅被余波擦了一下的辉夜,整个左臂的皮肤都被彻底撕掉了。
“难以置信……”辉夜怔怔的看着自己只剩下骨架的左手,让她难以置信的不是对方攻击的破坏力,而是,“为什么没有再生?”
没错,辉夜的手臂没有再生,这对于蓬莱人来说本来是不可能的。
“你不该多管闲事的,小丫头,我对你并没有恶意。”攻击的始作俑者,新archer的语气冷的像冰一样,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流露,但辉夜却偏偏能听得出,她的话里没有敌意,换句话说,她说的居然是真的,“被死灭之箭fortunaa所伤害到的伤口绝对无法再生,除非……”
“除非这样。”秦钺炀握住了那仅剩下骨架的手,黑色的油状污泥再次溢出,填满了骨架,并且最终恢复成了原来的手臂,“吉尔,感觉如何。”
“哼,区区致命伤而已……咳咳咳……虽然想这么说,但是好吧……这次本王就先抽身……”被辉夜推开仅仅是延缓了灵基崩溃的速度,事实上当死灭之箭fortunaa贯穿的那一刻,他的灵核就已经收到了灭绝级别的损害,“这次现界是本王一生的污点……”
终于,五名英灵全灭,而在吉尔伽美什消失的一刻,一根仿佛长枪一样的箭矢回到了新archer的手里。
“卡西乌斯之枪?”然而,看着那支箭的样子,辉夜却原来越有种既视感,直到某一刻,这支箭的样子与脑海中的某样东西产生了重合,而当她看到对方另一只手上的奇怪长弓的时候,这种既视感又来了,“朗基努斯之枪?”
“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创造之弓bonadea和死灭之箭fortunaa,本就是地球传说中朗基努斯和卡西乌斯的原型,它们既是一套弓和箭,也是两把长枪。”不知是不是被对方感染了。秦钺炀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如果你们不介意,能不能给我们点时间?”
“随意,但请不要太长。”开口的不是archer,而是ncer华尔裘蕾,说完,她对着旁边依然一脸迷糊的saber招了招手,“过来。”
“哦……”还是那种迷迷糊糊的声音,让人奇怪她是不是一直都没睡醒过。
“喂!等下罗刹!你脚底下有石……”
‘啪叽!’单手拖着巨大利刃的saber踩在了石头上,直接向前来了个百分百扑街,然后又被胸前的装甲狠狠地弹了起来,在地上来来回回弹了好几下才终于彻底趴在地面上,软软的哭声从披散一地的紫色长发下面传出来。
“……头。”秦钺炀这时才刚把石头两个字说完,而在场的凡人们已经彻底蒙逼了,“华尔裘蕾你他妈是不是忘了罗刹是个小迷糊蛋?”
“她刚才没迷糊来着……我忘了……”华尔蕾裘急急忙忙的走上去,“弥赛亚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谁知道你把这种事都能忘了,溺尸她的监护人诶。”看起来外表只有十四五岁大,留着棕色的短发,拿着比自己还要高大的法杖的caster强烈的抗议着华尔裘蕾的指控,她穿着一套华丽的仿佛短法师袍一般的盔甲,头上戴着接近倒着的圆台一样的,与衣服一套的帽子,背后有六根z字形的仿佛蓝色液体结晶一样的奇怪翅膀,“她只有砍人的时候不迷糊!连那家伙都记住了!(指秦钺炀)”
“闭嘴。”archer终于开口了,但声音依旧冷的仿佛西伯利亚寒流,“你们的时间可以长一点。”
“嗯……其实也用不了多久。”秦钺炀无所谓的走到墙壁边上,看着面前真的在墙边蹲成一排的诸位名人,肯主任蹲得很喜感,太太蹲的很华丽,至于雁夜蹲的……恕我无礼,但是看着真的很像一个偷偷蹲在角落里大便的,“我先道个歉吧,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不过好在……我没有食言,你们还都活着呢。”
“喂,我们刚才都快吓死了好吧!!”韦伯表示自己的小心脏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