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你得跟我打了。”事情发生的太快连露米娅都没来得及阻止，但既然有整整一天的时间，那自然也不用着急，“放心，我也对你没有恶意，这只是主人的命令罢了。”

“主人吗……你真好……”祸的样子有些困惑，也有些伤感，“哀家的记忆里什么都没有。”

“嗯，我们拭目以待。”露米娅召唤出一片妖力弹幕，却在命中祸的瞬间被吸收，同时祸再次使用空间乱牙从空间缺口中召唤黑色灵力箭，同样也被露米娅吞噬一空，“同属性就是这样了，果然。”

两人的拳掌开始交错，与之前与灵梦对打时不同，祸和露米娅的战斗几乎是紧贴着对方，两人的手臂仿佛粘在了一起，同时脚下的步法也一刻不停，风见幽香很熟悉那种步法，她再一次看向秦钺炀，秦钺炀依旧在那歪着头吹口哨，眼神左右飘忽就是不看幽香。

再一次的交错，两人的拳头同时被对方的手臂挡住，膝盖撞在一起，谁都没有后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露米娅居然与祸不相上下，就仿佛之前的立场对调了一般，露米娅总能见招拆招的挡下祸的每一次攻击。

“你似乎很熟悉这套招式？”祸明显感觉到了露米娅对博丽流的理解可能在灵梦之上的事实。

“没错，如果说当今世上还有谁比刚才的灵梦更熟悉先代巫女的招式，那就是我。”露米娅一直维持着一重解封的状态，在这个状态下，她有着十三岁的外貌，与祸的体型相当，因此破招也变得容易，“所以，如果你怕疼的话……我会变大，你忍一下。”

“？？”祸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和自己互相僵持中的露米娅的身体进一步增长起来，眨眼间就从十三岁变成了十六岁，背后也出现了黑色的翅膀。

“二重解封。”露米娅的手臂一个翻转，祸的右臂莫名其妙的被禁锢了起来，露米娅一脸的无慈悲，一击打断了祸的右手手肘，祸的右手一下子弯折向了相反的方向。

“很疼……”祸依旧面无表情，但这并非因为她像秦钺炀一样有疼痛的抗性和耐性，而是因为她的意识并不完整。

“所以我说了，你忍一下。”露米娅的双腿又锁住了祸的右腿，然后故技重施，短短几秒，就废掉了祸的一手一腿。

祸失去了平衡，栽倒在地上。

“这种时候，哀家该怎么做？”祸的语气依旧平静，就好像被打断的不是自己的手脚。

“谁知道你想怎么做……那种事情不是应该只有你自己知道吗？”露米娅蹲在祸身边，解除了二重解封，身体一路缩小回十岁的萝莉身，头发重新变回短发，翅膀也消失了。

“既然如此，哀家……”祸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犹豫，她体内的黑色灵力开始翻涌，爆炸，“祸-梦想崩……”

“够了。”然而，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头上，阻止了她，“用了那招，你一定会死，没必要。”

“哀家……不能那么做吗？”

“唉，能不能做，你自己应该知道吧。”秦钺炀的手在祸的头上揉了揉，“否则你为何要犹豫。”

“哀家不知道……不知道哀家应该做什么……”

“这倒是个问题，那我们从头开始。”秦钺炀拉下自己的大脸，“记得我吗？”

“哀家不记得……”

秦钺炀的手上浮现了一抹黑光，顺着掌心渗进了祸的脑袋。

“现在呢？”

“想起来了。”祸的脸上第一次出现完整的表情，“你是夏蓉吗？”

“我不是她。”祸就是当初从灵梦身体里分离出来的那一团黑雾，当时秦钺炀就觉得她应该和夏蓉有某种联系，如今终于得到了印证，“我也在找她。”

“她还活着吗？”

“不知道，我希望如此，她失踪很久了，现在忒拉希尔，爱斯特尔的继承者打算同化一切，我要阻止她。”秦钺炀自认为是夏蓉的继承者，之前他就预感到了混沌巫女的最后一位即将出现，如今只是应验了而已。

“既然如此，哀家服从。”祸的人格依旧不完整，而想要将其补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

“链接。”秦钺炀的契约指令中，混沌巫女的最后一道链接亮了起来，这一刻，四位混沌巫女终于全部结成，与此同时，秦钺炀也感觉到有一股复杂的信息进入了自己的脑袋，原本枯竭的暗之力量居然恢复了一部分，而且这还只是最浅显的作用，“哦吼？原来如此，这就是混沌巫女满员之后的效果吗？”

与此同时，祸身上骨折的伤势也恢复如初，她优雅的站起来，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惊艳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在场的人同时感觉：她跟刚才不一样了。

“哀家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祸后退了两步，一挥手，地狱之门再度出现，大门打开，灵梦被扔了出来，“感谢各位的馈赠，哀家感激不尽，然……哀家理应再次介绍，哀家名为祸，闯祸的祸。”

“你丫的！”灵梦刚出牢笼就一拳打了过来，却被祸一把抓住。

“矮油，你很弱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