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所以是可以替玩家挡敌的。
“野寺坊、玉藻前,把那两个杂鱼给干掉!”斯诺气急败坏地下达了这样一句攻击指令,他场上的两只强力怪兽也像是拍苍蝇一样轻而易举地就把那两只【史莱姆代币】给拍没了,可是……这个回合里,封不觉的LP却是半点没有损失。
根据【疯狂思维】的规则,守备表示的怪兽因战斗被消灭时,玩家是不用承担战斗差额伤害的(除非攻击方具有某些可使其计算的卡片效果),因此,在这个看似极为不利的战斗阶段过后,封不觉愣是活下来了。
“我……再盖上一张牌……”所有的怪兽都攻击过后,斯诺在自己那魔法陷阱区上最后的一个空格盖了一张牌,然后,“……结束这个回合。”
“哈!”封不觉等的就是这个瞬间,“速攻魔法-【魔术死斗】,发动!”
在刚才那【手牌透支】的作用下,现在觉哥的手上有整整六张手牌。
按理说,在斯诺说出“结束宣言”的瞬间,他和斯诺都得从手上扔掉三张牌才是。
但是,觉哥抢在这个“弃牌”的效果之前,发动了速攻魔法……
“什么!”斯诺闻声,当即神情陡变,“竟然是【魔术死斗】!”他显然是知道这张牌的效果,才会有此反应的。
“【魔术死斗】发动时……”封不觉则是一脸热血地开始了解说,“双方玩家须将手牌中所有的魔法、陷阱卡逐一置入场中并立刻强制发动,在‘无法发动’的场合,便将该牌展示给对手,然后盖伏。”说话间,他挥臂一指,用嘲讽的语气接道,“有鉴于阁下的魔法陷阱区现在是全满的,根本没地方放牌,所以……这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你就看我表演吧。”
“这个家伙……”斯诺这会儿气得都在磨牙了,但他无可奈何。
“第一张!”很快,封不觉就从手牌中打出了一张牌来,“陷阱卡-【友军伤害】,这张卡效果为,在敌方的战斗阶段,且敌方场上有两只以上怪兽的时机,选择其中一只怪兽与另一只进行战斗。”
“哼……【九尾狐玉藻前】可不受这种东西的影响!”斯诺此时冷冷说道。
“放心,我知道她的特效。”封不觉道,“这张卡的效果并不是‘操控其中一只去攻击另一只’,而是‘同时作用于两只怪兽’的,所以玉藻前这免疫陷阱的怪兽无法被选为目标之一。好在……你场上还有另外两只怪不是吗?”说到这儿,他提高了声音,“【野寺坊】、【黑冢】,战斗吧!”
他的宣言一出,那两只怪兽便转过身去,来了一发激情对削;结果,自然是攻击力更高的【野寺坊】胜出了……【黑冢】的攻击力是1500,比起觉哥刚才那个【不稳定的史莱姆】的防御力来肯定是更高,但眼下,他在战斗中落败,且给自己的主人斯诺造成了500点LP差额伤害。
“这个瞬间,【黑冢】的特效发动!”斯诺的LP被扣成5500后,他用明显的不悦语气接道,“在其死亡的场合,以表侧守备表示召唤一只攻防各500的【残尸怪】。”
他的话说到一半时,【黑冢】死亡后掉落在地上的那个布包就已自行展开,随后,一个由尸体碎块所组成的小怪物便从里面爬了出来。
“第二张!”封不觉根本理都不理对方,紧接着就拍下了第二张卡,“通常魔法-【禁欲之壶】!此卡发动的场合,双方玩家各自从手牌中选出一张卡,展示给对手后,再洗回卡组;在接下来的决斗中,谁先抽到那张展示牌,便立即损失1000LP。”
他和斯诺都是做事挺有效率的人,这段话说完时,两人已经各自从手牌中挑了一张出来。
斯诺选的是一张需要两只祭品才能召唤的七星怪兽,这种怪兽他手里现在有两张,简单地说……留着也是卡手。
而封不觉展示的……是一只需要单祭品召唤的六星怪兽,有鉴于他现在手上剩的牌只有三张了(六张牌里已打出了【魔术死斗】【友军伤害】和【禁欲之壶】),这种怪兽卡他就算不放回卡组,一会儿也得弃入墓地。
两人完成了展示之后,就各自将牌放回了卡组,由决斗盘自动完成了切洗。
“那么……第三张!”一秒后,封不觉又拍一张。
“这家伙……手上到底有多少张是魔法陷阱?”斯诺这会儿已经开始慌了,因为到这一步为止,封不觉手牌就剩一张了,也就是说……在他这番“连锁”结束后,他最多因【手牌透支】的效果弃掉一张牌而已。
“通常魔法-【程序员的疏忽】……发动!”封不觉的行动还在继续,“此卡的特效为……宣告一张卡牌,无论这张卡牌在场上、墓地、手牌、卡组、乃至已被‘除外’,无论这张卡牌的原特效如何,只要这张卡在本场决斗中切实存在,那么,在当前这个‘阶段’,这张卡失去所有的特效。”
“哈!”听到这里,斯诺就笑了,“哈哈哈……门外汉就是门外汉!这张【程序员的疏忽】可是你击杀玉藻前的唯一机会啊!刚才你只要忍一下,弃掉三张卡……然后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