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把他祖父的书房都搬空了,真真哭笑不得。”梁老夫人笑着叹气,道。
众人听了,不禁都笑了起来,连似月也在一旁,笑着道,“我那时说他,小心回去挨板子,他还不信。”
“哎,不过啊,我们这呆子被你拒绝后躲在家里哭了两天两夜,不肯见人,在房间撒泼打诨,后来他祖父提了大刀去,他吓得撒腿就跑,结果翻窗户的时候摔断了一条腿,可他祖父也没放过他,让大夫一边看他伤势,一边狠狠骂了他一顿,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这祖宗还非怪他母亲晚生了他两年,让他当了月姐姐的弟弟,没当成哥哥,月姐姐才看不上他。”梁老夫人这么说着,眼睛看向连似月,有种审视的意味,想知道连似月心里头究竟是如何想的,以前梁国公不管梁书墨胡来,现在倒是真想凑成一桩婚事了。
“梁公子真真有趣的紧。”连似月微微笑着,这笑意中却有着一种疏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