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诗雅见到此情此景却一愣,心头刚刚的狂喜突然被浇灭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柴房和周围的几间都被烧黑烧焦了,可连似月并没有被烧焦,反而,身上的衣裳还很完整,再看那手,也只是抹黑了,还看得到白皙的皮肤。
被火烧过的人,怎么会这样。
“夫人!”身后的橙绣嘴里突然发出害怕的声音来,手指了指那地上,连诗雅一看,那碗里的饭和鸡肉都还在,只是洒了一些出来。
连诗雅心头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姐姐……”连诀在连似月的耳旁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众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咳咳……”不一会,连似月咳嗽了两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姐姐,还好你没事!”连诀一喜,道。
连似月似有些不舒服,连诀扶着她坐了起来,只见她脸上都是灰黑,一张白皙如玉的脸显得很脏,头发也乱了。
见她好端端地活着,连延庆心里却有些失望的感觉,他恼怒地道,“刚刚是谁在大惊小怪大呼小叫,弄得人心惶惶的,还嫌府里的事不够多吗?这不好好活着吗?谁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