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又想起是谁的女子,她衣着华贵,不像是丫鬟。
但若是连家小姐,他倒不记得有这么一位。
只见她杏眼圆睁,双手叉腰,下巴微微昂起,一副很凶的样子,表情倒是很生动有趣——
“你是何人?”梁书墨问道。
“我是何人,与你何干?只是你一个向连似月提过亲的人,又堂而皇之地来见她,九殿下还在呢,可想过不好的影响?”连令月不客气地道。
“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当初提亲和被拒绝,以及今日前来,都是堂堂正正的,从没遮掩。”梁书墨见这姑娘这样说他,便道。
“那我且告诉你吧,连似月说了,不肯见你,九殿下也说了,你若不听,便将你爷爷梁国公喊来,好生教训教训你。”连令月双手叉腰,道。
梁书墨一听祖父的名字,便吓的浑身瑟缩了一下,“你到底是相府的什么人,说这样吓唬我的话。”
“就不告诉你,反正话已经带到,若你再不走人,我便要赶你了。”连令月说道。
“哎。”梁书墨叹了口气,道,“连你也欺负我,我梁书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