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忘记自己的样子的话,为何不画下来呢?”药童说道。
凤千越一笑,伸手弹了弹药童的额头,道,“这主意倒好。”
吴庸听了,却有些犹豫,道,“公子,不如都忘了呢。”
凤千越听了,手微微一颤。
“忘记自己猜是最安全的,若画下来,流露了出去,那就露馅了,会给公子引来杀身之祸的。“吴庸说道。
凤千越拿着墨笔的手缓缓放了下来,是啊,他必须忘记自己,“你说的是对的,我还记着干什么,永远也回不来了,记着也是徒增伤感。“
吴庸见凤千越动摇了,狠狠瞪了药童一眼,低声叱骂道,“你再多嘴,坏了公子的事,我扒了你的皮,把你送回去继续捡狗屎!”
“知道了,我就是有点好奇嘛。”药童嘟囔着嘴巴,说道。
吴庸再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问道: “公子,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继续留在蕲州吗?”吴庸问道。
“开间医馆吧。”凤千越说道。
“开医馆?”“我们的盘缠总有用光的时候,等到时候手头拮据,饥寒交迫,不如现在开始想好谋生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