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阔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心里也是为自己感到庆幸的,也好在自己这些年来,除了为南宫厉行做些还能上得了台面的事情,其他的阴暗龌龊之事,从来不参与,也不知情。
要不然,南宫厉行,哪里能那么轻易放自己离开?
他淡淡地摇了摇头,大步向前迈去,随处找了一个侍卫,让他带自己离开勋王府。
等杨阔离开之后,一个黑影才从阴暗之处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倒是有些自知之明。”这家伙,便是将自己的身子缩小的数倍的大米,他是在南宫厉行拉着南宫鲜儿离开之时,被自家的主人给派出来的。
没想到,南宫厉行身边,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看上去,便是有些正义之气。
“不管他,先去告诉主人,南宫践货又在准备幺蛾子了。”
这个南宫厉行,还真是不消停,南宫鲜儿这一茬还没过去呢,又在想着法子对付东方煜和主人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要是依了他的意思,直接一蹄子把人给踩扁就可以了,不过,主人是绝对不会让他做出这种泯灭人性的事情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是神兽,又不是人!
……
两张巨大的桌子前面,五位评判和其他几位被勋王爷请来的食客,在南宫鲜儿和夏贝贝的佳肴之间,来回地走动着。
只是,到了南宫鲜儿那边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摇头叹息的。
也是啊,在看过了夏贝贝做的佳肴之后,哪里还会再看得上南宫鲜儿那边的菜。
菜?或许,在看到夏贝贝所做的精致绝伦的美味佳肴之后,南宫鲜儿的作品,在大家的眼里,根本连‘菜’这个字都算不上。
“几位兄台,你们也表个态吧,这第一比项,色,你们觉得谁的好,便觉那个人的牌子吧。”
他看了看身边的那几位,自己率先表了个态,手中举的是夏贝贝的牌子。
其实他心里头是很无语的,就这样子的比赛,有什么好比的?勋王爷还特地来嘱咐他,要让多多帮着夏贝贝,他需要帮着吗???
“刘老,您也别举什么牌子了,两桌菜是能比较得了的吗?这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嘛。”另一个老者叹了口气。
这根本连比都不用比了,是吧?
若论‘色’,南宫鲜儿那一桌,连个陪衬品都算不上,顶多算个残羹。
而论‘香’?南宫鲜儿做的菜,更是早就凉得不能再凉了,哪里还会有什么香味。
最后论味……
杨阔是神厨,可是,他神厨的名声,算是被南宫鲜儿给砸到地上,碎到连渣都没得剩了吧?
此次之事若是传出去,以后神厨的位置,只怕是要换人做了。
不过,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那边正捧着一碗面条,吃得正香的夏贝贝,那丫头估计也不会在意什么神厨不神厨的,都已经是勋王爷心里满意的儿媳妇人选了,不是?
不论过程大家是怎么讨论的,反正到了最后,那块出关令牌,是到了夏贝贝的手上。
“夏九娘,你拿着这块令牌也没什么用,不如这样吧,你出个价,本宫出银子把它买下来,如何?”南宫鲜儿比南宫厉行要早回到比赛场地,看着那个老不死的将原本属于自己的出关令牌,放到了夏九娘的手中,整个眼眶都红了。
早知道夏九娘厨艺那么好,她怎么也不会拿父王的出关令牌来开玩笑的啊。
现在令牌到了夏九娘的手中,不管能不能拿得回来,到了父王面前,挨一顿打是免不了的了,而且,很有可能,自己以后都不会再得到父王的宠爱了。
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高高在上的公主,若是没有父王的宠爱,在靖王府里,要怎么生活?
因为比赛结束了,勋王府中的侍卫与下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在场的,就只有几位评判和勋王府的几个人而已,为了不让父王打死自己,她丢点颜面,就丢了吧,也不在乎了。
“这么宝贝的东西,可是无价之宝,也只有像打赌这样的时候,才能赢得过来,我怎么能舍得把它卖了呢。”夏贝贝手上的金色令牌在南宫鲜儿的面前晃了晃,眼中尽是狡黠之色。
她就是要正大光明地让南宫鲜儿知道,自己一直在耍着她玩儿呢。
“你……”南宫鲜儿颤抖着手,指着夏贝贝,也不是笨蛋,怎么会不明白夏贝贝话中的意思呢?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可是,生气又有什么用呢,是自己沉不住气,把出关令牌拿了出来,还输给了夏贝贝,现在唯一能想的办法,就是快些拿回来。
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夏贝贝现在这模样,一看就是故意的。
“大哥,你不是跟夏九娘走得近吗,帮鲜儿说句话啊,鲜儿愿意出黄金千两,把出关令牌给买回来。”她看向一旁正在喝茶的南宫厉琪,求助道。
她也知道,南宫厉琪跟东方煜走得还是比较近的,能说得上几句话。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聚到了南宫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