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公主,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明日等鲜公主醒过来,便能知晓了。”夏贝贝淡淡地开口道。
既然十秋都说了,南宫鲜儿的伤没有生命危险,那到了明天,总能醒了吧?
“夏九娘,你说的什么话,南宫鲜儿现在都已经没有舌头,她醒来又有什么用,难道她还能说出是谁伤了她吗?”南宫萌儿挣扎着质问道。
让南宫鲜儿醒来,那她不就是等着被指证吗?
现在南宫鲜儿的那个侍女,都指证是她伤的南宫鲜儿,那南宫鲜儿醒来,难道还会说是别人吗?
“她是不能说话了,可是,她有手的,不是吗?难道靖王府的公主,竟会是个连大字都不识一箩筐的吗?”夏贝贝嗤笑一声,反问道。
南宫萌儿不会天真的以为,南宫鲜儿不能说话了,就永远不能指证她了吧?
就算是不能说话了,又不识字,那又如何,醒来之后拿手指指一下,不就知道是谁伤害了她了?
“你……”南宫萌儿听到夏贝贝的话,顿时失声了。
她此刻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地后悔。
后悔自己没有听小优的话,为什么非得巴巴地到南宫鲜儿的房间中去?
要是自己没去,哪还有现在这些破事,落到自己的头上来?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了,她该想的,是怎样把这桩事情给推出去。
“夏姑娘,现在是本王与勋王妃之间在说话,你一个晚辈,还是不要插嘴了。”南宫烈不悦至极地盯着夏贝贝,警告道。
真当她身边有只神兽,他就动不了她了吗?
要是想让她死,他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
“是吗?那算是本姑娘多嘴了吧?”夏贝贝轻撇了下红唇。
只是,她淡淡地目光,扫向南宫鲜儿的房门,话锋一转。
“只是,靖王爷是不是忘了,您的这位女儿,是在哪里行的凶了?”
在她的家里,对她家里的客人‘下毒手’,还想让她这个宅子的主人不要插嘴?
南宫烈,你当这里是你自己的家吗?
“你……”南宫烈被夏贝贝一句话给堵得,心里头憋得难受极了,“夏姑娘,萌儿有没有行凶,现在还未有定论,请你注意用词!”
这是想做什么,逼萌儿就范吗?一会一个囚犯,一会一个行凶的?
“依本妃看,是南宫萌儿应该注意用词吧?”这个时候,夜雨馨又开口了。
“勋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烈转头,危险的目光盯着夜雨馨。
萌儿又说了什么话,惹到了这位勋王妃了?
“靖王爷,本妃记得本妃与王爷,与您说过,本妃的儿子即便是要与靖王府联姻,那也一定是靖王府的五公主南宫贝儿,除了她,本妃是谁都不会承认的,难道这事您都忘干净了吗?”
夜雨馨也不输阵地厉声质问道。
难道南宫烈刚才是没有听到南宫萌儿还大方不惭地对煜儿说,自己是煜儿的未婚妻吗?
这种话,也是南宫萌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说的出口的,何况,南宫萌儿与她的儿子,可是半分都没有关系的。
怎么着,想借着机会就顺竿往上爬吗?
“本王……本王没有忘!”南宫烈咬牙,回道。
没有忘,不代表他的女儿不能努力让东方煜自己提出这门亲事,要是萌儿真的失身于东方煜,他就是不想娶,也得娶了。
想到这个方法,他不免又气愤地瞪了一眼南宫萌儿。
他早就跟她说过,让她想尽一切方法,上东方煜的床,可是,她偏偏把他的话当成是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的。
现在倒好,有了这么一出,还有什么盼头。
他是真的不想再理会南宫萌儿的死活了,只是好不容易选出来的女儿,说放弃就放弃了,他就又得重新来过,费时又费力。
“没有忘便好,南宫萌儿,日后再让本妃听到你口无遮拦地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本妃定不轻饶!”夜雨馨严厉地警告南宫萌儿。
南宫萌儿神色一凛,深吸了一口气。
她现在就犹如是那砧板上的鱼,任人拿捏,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来人,将南宫萌儿带下去关押起来,派人日夜看守着。”夜雨馨继续对着侍卫吩咐道。
“慢着。”南宫烈见自己的女儿就要被带下去了,立即大喝一声。
“怎么,靖王爷还有什么话要交代自己的女儿吗?”夜雨馨看向南宫烈,问道。
反正不管他这次怎么说,南宫萌儿,她是一定要关起来的,否则,再让南宫烈这两个女儿如此闹下去,域流峋,就该要翻天了。
“勋王妃,本王自己的女儿,自己能管,就算是暂押起来看守,也是该由本王自己的人过看守吧?”南宫烈冷冷地对着夜雨馨问道。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就想把他的女儿当囚犯一样抓起来,有那么容易吗?
也不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