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儿,你真是让父王太失望了,夏姑娘那么好的一个小姑娘,你怎么能想到要暗害她呢,哎!”
他极其失望地拂袖。
“看着一个温柔可人的公主,没想到,心肠竟是如此黑,枉本妃以前还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夜雨馨也在南宫烈的话后添了一笔。
能想出这么歹毒的计谋来的人,还想着得到她宝贝儿子的心,真是痴心妄想!
“父王,勋王妃,您们在说什么啊,萌儿……萌儿什么也没有做啊,那个……您们不是看到萌儿写的了嘛,那不就可以证明萌儿是无辜的了吗?”
南宫萌儿听着南宫烈与夜雨馨的话,不住地摇着头,替自己辩解。
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她又一次被人给算计了?
可是,这不可能啊,笔迹这种东西,南宫鲜儿是怎么办到的?她哪来的这种通天的本事?
就算是要让南宫厉行去办,这一时半会儿的,在千层境这种小地方,又人生地不熟的,哪去找来与她相同的笔迹。
何况,南宫厉行哪来的她写字的原稿?
南宫萌儿在心里绝对不敢相信,她告诉自己,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勋王妃与父王,是不会这么说她的。
“父王,萌儿是您的女儿啊,萌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萌儿是绝对不会想出那么歹毒的计谋来的啊,父王,您要相信萌儿啊。”
“哼,你自己去看看!”南宫烈冷哼了一声,将两张纸用内力往南宫萌儿的面前一丢。
几乎一模一样的字迹,难道还是别人能仿冒得了的吗?
即便是能仿冒,现在他也不可能再为了南宫萌儿与夜雨馨和东方煜争辩什么了,否则,更该被他们所鄙视了。
何况,这里还有个不嫌事多的夏贝贝呢,这个女人,随便说一句话,都能堵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南宫萌儿立即将面前的两张纸给拿到了自己的手中,瞪大眼睛看着那两张纸上几乎一模一样的字迹。
“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不边呢喃着,一边左右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些人。
“这不是我的,父王,我是被冤枉的,这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南宫萌儿发疯般地将手中的两张纸撕了个粉碎。
这一定是南宫鲜儿的阴谋,是南宫鲜儿的诡计,是她,都是她。
“南宫鲜儿,是你,是你对不对?”
淬了毒般的眸子,牢牢地锁住了坐在椅子上头,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的南宫鲜儿。
“都是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就见不得我比你好,我杀了你!”
南宫萌儿抬手,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支金簪,就想要冲到南宫鲜儿的面前,直接将她给杀了。
可是,因为在冰冷的地面上跪得太久了,自己的膝盖,根本就不听使唤,还没有站起来,就又跪了下来。
只能狼狈地双手支撑着地面,才不至于摔倒。
“南宫鲜儿,一定是你,是你把我的计谋给写出来的,我根本就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从来没有!”
可即便是双腿发麻不能动弹,她也用那如刀子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南宫鲜儿。
这个女人,没想到竟然会阴毒到这种地步,连她都敢设计陷害,真以为有个被父王当成世子的二哥,就了不起了吗。
她别忘了,世子之位,一直是大哥的,而不是他南宫厉行的。
听着她的话,东方煜眸色幽暗,拿着茶杯的手,不由地紧了紧。
这个贱人,还敢承认这是她想出来的歹毒计谋吗?在域流峋的境内,竟然敢暗害贝儿,当他东方煜是死人吗?
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活着回到天元府的,必须死!
南宫烈感觉到东方煜的身上,冒着嗖嗖的冷气,不由地拧眉,“南宫萌儿,你给本王闭嘴!”
还嫌自己不够丢脸吗,竟然还敢承认这些歹毒的东西,都是她想出来的。
“父王,父王,这不是萌儿的,这些东西,都不是萌儿的,父王,您要相信萌儿啊,萌儿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南宫萌儿听到南宫烈的声音,立即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
她看着南宫烈,精神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事实上,在看到两张连她自己都辨别不出来的字迹的时候,她已经崩溃了。
她快速地爬到南宫烈的面前,抓住他的衣角,现在她唯一想到的,就是要让南宫烈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只要南宫烈相信,她就还有希望的。
“滚开!”
可是,南宫烈却只是拧着眉,冷冷地一脚把她从自己的身边给踢了开去。
什么无辜的,现在就算是他相信南宫萌儿是无辜的,又还有什么用?其他人呢,他们会相信吗?
夜雨馨,东方煜,他们会相信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他们巴不得南宫萌儿立马就身败名裂,立马就滚出域流峋!
“啊!”一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