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用完了,她也不能把药盒给扔了啊,那个盒子,可是最精致的紫檀木盒啊,一般人,手中可是没有的,也只有像皇家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大手笔。
“那就好。”东方煜轻哼了一声,点头。
“现在是怎么了,夜凰出了什么事情?”
他问夜雨馨。
“呵呵,本妃也是拿夜家没有办法了,为了对付贝贝,竟然……本妃没有见到夜凰,只是听着笑语翩之前到王府门口来闹事,说是夜凰毁容了。”夜雨馨回道。
为了对付别人,竟然让自己的亲人毁容,这可真是夜家的人做得出来的事情啊,她刚听到的时候,心肝都在颤抖了。
“毁容?毁哪儿了?”东方煜听到毁容两个字,直觉地问道
这毁哪可是至关重要的,以夜凰那个女人的性子,对自己的那张脸可是爱护有加,他听灵儿说过,夜凰花在脸上的银子,比任何人都要多。
要是毁了脸,那他倒是要笑了,那么大的代价,最后却谁也对付不了。
“毁……毁哪儿了?”夜雨馨被自家儿子的问话给逗笑了。
都说是毁容啊,容颜,自然是脸蛋了。
可惜了夜凰,要是能改改那脾气,哪怕是失了清白,也是可能找个男人嫁了的,现在再加上一笔,容颜都毁了,哪家的男人,还会看得上夜凰这样的女人?
这辈子,算是真的毁了。
“那父王过去是做什么?”东方煜再问。
“你你还没有去夜家,只是去了府衙,夜凰脸被毁了,夜家的人,把贝贝给告了。”夜雨馨说道。
夜家,谁爱去谁去,这样的地方,连她这个出自夜家的人,都不想去了,何况是东方云浩这个高高在上的勋王爷呢?
“他们可真敢!”闻言,东方煜全身都冒着冷气,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握成拳。
“母妃,我先去府衙看看,您……”
“我这里没事儿,你去吧。”不等东方煜说完,夜雨馨就淡淡地叹气,说道。
夜家有什么结局,那都是自找的,她劝也劝过来,直接最后的不理会母亲他们,态度已经够明显了。
如果到了这个时刻,母亲还以为她会站在夜家这一边,那就真的是错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把药盒带上吧。”
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盒,递到了自家儿子的面前。
“煜儿告退。”东方煜接过药盒,便走了出去。
夜家的掌家之权,是该换个人来执掌了,要不然,夜家就等着在域流峋覆灭吧。
虽然当时他有想过覆灭这个办法,可是,当他知道桑景红就是姑姥姥,是夜家当初的小小姐的时候,他便犹豫了。
可是,外祖母行事越来越过分,那也别怪他下手无情了。
……
府衙之中,堂官看着坐在一旁的勋王爷,后背的里衣都被冷汗给浸湿了。
夜家的人,不论是夜老夫人,还是夜老爷,夜夫人,又或者是夜大公子,都是站在一旁。
还有那个用纱巾捂着脸,却还有丝丝血迹渗出在纱巾之上的夜家大小姐夜凰,可见这张脸,是毁得没有样子了,他依着规矩,命人给受伤的夜凰移了把椅子过来。
“王爷,您看这……”堂官为难地看各东方云浩。
他真的不知道,勋王爷这是为谁来作主的啊,夜家可是王妃的娘家啊。
可是,若说勋王爷是为夜家来作主的,却偏偏字字句句都偏向那个被夜家投告的夏九娘,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妹夫,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堂官还没能问东方云浩什么呢,那一边,笑语翩已经绷不住,尖锐着噪音,对着东方云浩质问了起来。
“怎么,本王说的话,不是事实吗?夜凰手中的这盒药膏,经过多少人的手,你们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夏九娘在里头下了药?”东方云浩淡定地看着笑语翩,反问道。
“夜夫人,你那么肯定是夏九娘下的药,莫非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我……”笑语翩被他的话,给问得一噎。
“我没有看见,也能断定是夏九娘,除了夏九娘,还有谁和我家凰儿作对,那个贱女人,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就是个贱货,专门干那些阴损的事情的。”
“放肆!”东方云浩大怒,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所坐的椅子的扶手。
只听得‘咔嚓’一声,扶手应声而断了。
“吓。”堂官被东方云浩的这一手给吓到了,暗自捏了把冷汗。
他现在可以断定了,那个夏九娘,肯定是跟勋王府有着莫大的关系了,否则,勋王爷怎么可能为了夏九娘,跟夜家作对呢,要知道,跟夜家作对,可是当众抚了勋王妃的面子啊。
“笑语翩,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夏九娘,是怎样的身份,也是你一个低贱的妇人,可以肆意辱骂的?!”东方云浩眯着双眼,眸中尽是危险的光芒。
当着他的面,把他东方云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