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监督爱利斯城邦执行和约、割让土地以及移民安置等事宜,因为阿基斯的去世被暂时搁置,我向议事会推荐了让你去负责,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去?”阿格西劳斯正色的说道。
“我愿意!”菲比达斯脱口而出,这段时间除了军事训练、参加国王葬礼,他没有别的事做,看着别人一一被调派到海外,执行重要的任务,心中难免失落。现在,阿格西劳斯将这样一个肥差放在他的面前,让他怎么能不心动和感激!
“非常感谢阿格西劳斯王您对我的信任!你当上我们的国王,是宙斯对斯巴达的馈赠!!”
听到斯巴达年轻一代颇有才干的菲比达斯的奉承,阿格西劳斯一脸笑意。
阿格西劳斯与菲比达斯离开后,食堂里只有寥寥十数人,一个头上披着亚麻布的年轻男子鬼鬼祟祟的从廊柱后现出身影,看向阿格西劳斯的背影充满仇恨。
他匆匆的去领自己的那份公餐,分发食物的厨师居然开玩笑的说道:“列奥提齐德斯,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就像个女人。”
一个庇里阿西人居然也敢取笑他,若是在以前列奥提齐德斯一定会愤怒的将他打到,甚至可能砍断他的手脚,此时这位前国王的儿子却没有争辩的心思,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大口嚼着面包,不知为何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内打转:竞选王位的失败,让他成了斯巴达的笑话,而他那位篡位的叔叔却将他父亲遗留下来的家产的一半赠给那些生活困难的族人,从而得到了王族的拥戴,那些人在称赞阿格西劳斯仁义的同时,有人却提议要将他和他母亲赶出斯巴达,理由是,‘他和他母亲不是斯巴达人,却成了斯巴达的耻辱’。虽然长老议事会驳斥了这种荒诞的提议,但是斯巴达人看待列奥提齐德斯的目光却越发显得藐视。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命运女神要如此惩罚我?!为了证明自己,我从小就参加了国王子嗣本不用参加的‘阿戈革’(斯巴达男孩从小进行的残酷的军事训练),并且在每一次的训练中总是表现优秀,每一次战斗我总是拼命在最前面,我的辩论总是让同龄人哑口无言,我的文章也写得比他们好,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看不到这些,却总拿这些谣言来羞辱我和我的母亲!!该死的阿格西劳斯!该死的长老议事会!该死的阿基斯,如果不是你对母亲不好,又怎会有这么多的谣言产生!”到最后,列奥提齐德斯竟然开始埋怨自己的死去的父亲:“我不能再忍受这样的羞辱!我要带着母亲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我要离开斯巴达!!”
列奥提齐德斯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的步伐也重新变得矫健有力,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他看到了自己家门口围着不少人,个个摇头叹气、神情肃穆,一种不安的感觉从心中升起。
“列奥提齐德斯!”一个平时关系还算不错的族人看到他,悲切的说道:“你的母亲自杀了”
狄奥潘托斯的队伍在西里庭领地上肆掠,西里庭守军被迫出城迎敌,而洛克里人早早撤退。
到第二天,洛克里人再次出现。
当西里庭守军像昨日一样追击到海岸时,他们发现有近两千洛克里士兵严阵以待。
一路追击、已经不成阵列的西里庭守军很快溃退,在洛克里骑兵的追击下,西里庭人付出了几百人的伤亡,躲进城内,严守不出,并派人想考伦尼亚的克罗托内大军求援。
作为盟主的克罗托内人不得不派出3000人前去援助西里庭,然而洛克里人再次从海上撤退。
就在克罗托内援军犹豫是继续待在西里庭、还是回考伦尼亚的时候,3000名洛克里、麦德玛、希伯尼安联军,沿西海岸行进,跨过啦啦河,进入特里纳境内。
已经从西里庭身上吸取教训的特里纳人不敢贸然轻出,而是向克罗托内求援。
克罗托内援军刚离开西里庭、进入特里纳不久,洛克里人又在西里庭海岸登陆。
克罗托内军队被来回调动,却碰不到洛克里人一根毫毛,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西里庭、特里纳同样苦不堪言,刚刚播种的农田遭到破坏,民众厌战情绪开始上涨。
而克罗托内人在这时终于弄清楚:海战时那突然出现的20多艘战船并非是洛克里这一年来秘密制造的,而是锡拉库扎人的援助。
这一消息使得克罗托内使者很是恐慌
这段时间,回到图里伊的戴弗斯除了处理联盟事务,就是待在家里陪伴妻子,照看新出生的孩子,教育养子养女,日子过得相当充实快乐。即使之前克罗托内的使者赶来图里伊、向戴奥尼亚求援,也没有引起他的任何焦虑,因为希洛斯、亚西斯特斯很快就逼退了入侵克罗托内领地的洛克里人。
为此,元老院的元老们还称赞戴弗斯选对了阿斯普鲁斯图姆的行政长官。
戴弗斯在给希洛斯、亚西斯特斯的信中,为他们能在如此复杂的情势下果断采取正确的措施大加赞赏,并鼓励他俩在形势危急时要大胆作为,不要因为太顾及自己的感受以及等待元老院的命令,而耽误时机。
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