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菜盘子里,哪里还有闲暇理会凤惊澜。
这过河拆桥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吧?
凤惊澜有些心塞的想着。
“这只笨鸟总有一天会栽在你手里。”繁花似锦的合欢树上,坐着一袭白衣,神色慵懒的容尘。
他手执玉壶,背靠在粗壮的树干上,一条长腿放在出斜伸出来的树枝上,另一条腿微微屈起。
说话间,他抬头喝了口酒,泼墨般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喉结上下滚动,潇洒随意。
“老师,学生冤枉啊!”凤惊澜仰着头,一本正经的看着坐在树上的容尘,振振有词的说道:“我这不是爱屋及乌嘛?彩儿若非是老师的宠物,我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给它送吃的呢!”
清脆的声音如泉水叮咚,传入耳中。
容尘居高临下的看着俏生生立在树下的女子。她依旧是一袭红衣,在这夏日之中,美的那么放肆而张扬。许是因为日头太大,她俏丽的脸蛋上浮现出几许红晕,越发衬得她肌肤莹白如玉,明艳动人。
爱屋及乌吗?
容尘不置可否。
她或许的确是爱屋及乌,但她口中的“屋”指的却是他手中的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