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
冷梅君笑的灿烂摇曳,如同春暖花开,接过礼盒来打开,里面放着扇套,他心里更加的高兴,便拿起扇套,拿出里头的扇子来。
扇子做的其实很是不错,扇骨殷飞白是细心打磨过的,就连扇面也是费了心。
冷梅君一看到扇子就笑个不停,殷飞白抱起手来,“喜欢么?”
冷梅君点头,“你送的,就是颗石头我也喜欢,何况,还是你亲手做的东西。”
相处这么久,冷梅君当然知道殷飞白是个闲不住的人,能静下心来做扇子,那是真的用了心思。
殷飞白点头,“瞧你笑的花枝乱颤的嘶……”
话还没说完呢,冷梅君就伸手抓住殷飞白的肩膀,“殷飞白!我看你是一天不捉弄我过不安生是吧?”
殷飞白拍开他的手,“什么呀,不就花枝乱颤嘛,我还见过你穿女装呢。”
冷梅君哼笑一声,“只给你一个人看。”
殷飞白点头,抬起头看着前方,“我们上去吧!我有点口渴。”
冷梅君急忙左手拿着扇子扇套和礼盒,右手拉过殷飞白就往前跑,蹦蹦跳跳的,在炎热的太阳底下,少年纯真的爱情,就像这太阳一般*。
长乐山还是一片花红柳绿,处处可见鲜花绿草,好一个世外桃源。
“你上次跟我说的牡丹花呢?”殷飞白问,歪着头,看着他,突然又想起什么,接着道:“你培育的那个牡丹。”
冷梅君笑着的时候,眼睛总是眯起来,好像打瞌睡一样,洁白的牙齿就像白玉一般。
“在园子里,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看。”
殷飞白也笑了,两人就手牵手往山上前,一面蹦蹦跳跳一边笑,看起来傻傻的。
上了山,到了园子里,一颗高大的槐花矗立,底下正好摆着石桌石凳的,两人就过去,冷梅君摆上茶壶杯子,便开始煮茶。
殷飞白看着树上的槐花,一串串的垂着,那花茎上开着一朵朵小指头大的白色槐花,风一吹,连在底下喝茶的人,都能闻到淡淡槐花香。
殷飞白笑了,“这槐花又名鬼花,你倒好,就种在自己家里。”
冷梅君熟练优雅的煮茶,笑的温柔乖巧,“怕什么,我家里什么花都敢种。”
殷飞白想着也是,站起身来,身子轻轻一掠就上了树,折下一串槐花在手里。
重新落在地上,冷梅君看着殷飞白笑了,“你要吃槐花么?这槐花能吃。”
殷飞白摇头,反而是从花茎上摘了一朵小小的、洁白的槐花,伸手靠近他的头发。
那一朵槐花便别在冷梅君的头发上矗立,呆在他的墨发之中。
黑色的头发,红色的衣袍,头上这一朵槐花,白白的,看起来漂亮极了。
冷梅君伸手拿过殷飞白手里的槐花,一面轻轻按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然后,他将花茎上二十几朵槐花,全部都别在了殷飞白的墨发上。
殷飞白的头发是直接梳马尾,和自己一样,现在,他在殷飞白的头发上别了一圈,就好像将白玉首饰攒在她发间一样。
站起身,冷梅君看着她,那墨色的头发上,洁白的槐花点缀,看起来漂亮极了。
冷梅君看的有些呆了,面前的人,就像天下的仙子一样,美丽、纯洁。
殷飞白笑了,“你看什么呢?”
冷梅君淡笑,“看你啊。”
话音刚落,小炉子上的水冒了泡,殷飞白道:“水开了。”
冷梅君便坐下来,就着滚开的水泡茶。
殷飞白就坐在一边看着,安静的很,一句话也不说。
一抬头,两人面对面,透过开了的水冒出的白气,冷梅君的面目恍惚着有种不真实。
他太过清俊了,就像天上犯了错被贬下凡尘历劫的神仙。
殷飞白看的也呆了,不知道何时,冷梅君都已经将茶泡好,递到她面前了,“你也看呆了不成?”
殷飞白回过身来,接过茶杯拿在手里,“你这么好看,我多看两眼不行啊?”
冷梅君手里也捧着茶杯,面色却有些奇怪,“你的话,怎么看都行,不过飞白,要是别人说我长得好看,那人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
殷飞白抿了抿唇,“你这么讨厌人家说你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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