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怔,剑锋只是向前递出半分,独孤野颈间瞬间见血!
“因为……血衣门与西凉国天鬼教每年都有一笔人口交易……”
“什么?”秦欢愣了一瞬,美眸含煞道:“那个天鬼教购买人口做什么?”
“这老夫如何知道?”独孤野梗起脖子,翻着死鱼眼道:“老夫只是将人口卖与血衣门,赚取一些修炼资源而已,至于天鬼教为何需要大量人口,却是不得而知。”
“主人,听这教派的名称就知道不是善类,咱们是不是……?”阿泰在一旁皱了皱眉。
就见秦欢凤眸一寒,沉声道:“不错,咱们必须尽快赶到血衣门,查清我爹他们是否已被卖到了天鬼教,或是遭了恶人的毒手!”
“那这个老家伙如何处置?”阿泰冲独孤野努了努嘴。
“他没用了,你看着办好了!”秦欢说罢纵身而起,照着阿泰之前的方式不断拔空飞掠,几个闪落便是蹿出了冰窟。
不过她身形刚落,身后便是传来一道惨嚎,随后就见阿泰满手血腥地蹿了出来。
两人一扭头,却见紫宁公主愣在一旁,惊骇地盯着秦欢,娇躯瑟瑟打颤道:“你……你们把国师大人杀……杀了?”
秦欢嘴角一勾,拎着长剑迫近紫宁公主,冷笑道:“不杀了那狗东西,难道老娘还请他吃饭不成?”
“别过来,你……别过来,哎呀……!”
紫宁公主吓得连连倒退,竟忘了身后就是数百丈的冰川,结果一声惊呼失足栽了下去!
“主人,这妮子修为尚浅,这么高跌下去,怕是……”
“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秦欢挽了朵剑花,翻手入鞘,随即领着阿泰往银蟒山脉深处走去……
冰绝城,漫天飘舞着雪花,萧萧北风笼罩着银装素裹的城郭,但是这里的寒冷却远不如银蟒山脉那样凌冽,那样冻彻心脾。
半个月后,当秦欢与阿泰来到城内稍一打听,便是知道了血衣门的所在。
因为这血衣门在冰绝城势力极大,行事更是蛮横暴戾,故而凶名无人不知!
尤其门主烈山最是令人闻风色变,此人别的劣迹不说,单说生食婴孩心肝这一嗜好,便是让人不寒而栗!
而烈山之子烈嵩,却是一个色中恶魔,这小子不但成日流连花街柳巷,他还有个特殊嗜好,一双贼眼专盯着有夫之妇,只要被他看上的妇人,哪怕将人全家屠尽也要搞到手,卑劣行径可谓是满城皆知。
这一日,烈嵩领着几个血衣门弟子正在大街“觅食”,却见街角处忽然传来一阵口角。
“怂货!出门转悠一天就挣这几个铜板,这日子咋过!”
“娘子息怒……”
“滚滚滚……!老娘当初瞎了眼,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娘子消消气,大不了……俺再去挣些银子回来……”
争执双方显然是一对小夫妻,那汉子身材倒是颇为粗壮,但在那小娘子面前犹如软蛋,说话便是一溜小跑没了影儿。
那小妇人却是背对着烈嵩,她男人离开之后便是拧着翘臀进了一旁的小院儿。
从她惹火的身段,白皙的玉颈便可猜出,这小妇人的容貌决计不差!
总之烈嵩阅女无数,对自己的眼光颇有几分自信。
他旋即冲身后几个汉子挤了挤眼,一脸阴笑着吩咐道:“你们几个在这守着,本少主一会儿就出来!”
说完,烈嵩眼底淫芒一闪,急不可耐地闪身进了小院。
不过这小子今日却是阴沟里翻了船,他刚跨入院内,后脖颈便是传来一缕刺痛,一柄锋利长剑悄无声息抵在了颈骨之间!
烈嵩却也面无惧色,冷冷道:“不管你是谁,本少今日少一根毛发,血衣门来日必定屠你满门!”
“我秦氏满门是否仍在血衣门!”持剑者正是秦欢,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败类,她连话都懒得多说半句,索性直奔主题。
“秦氏满门?”烈嵩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一勾,“可是独孤野那老毒物两年前送来的那批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