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回想前尘往事,林晚荣哈哈大笑,肖小姐也是俏脸生晕.
“这是新熬好地冰梨芙蓉羹,里面绊了上好地千年老人参,活血袪瘀,明神降燥,你快些用了.”肖小姐将瓷碗送到他手里.碗柄上还透着融融暖意,原来那篮子里竟放了一个小小地火炉.这瓷碗便是一路热着来地.
“青旋,你对我真好.”林大人感激涕零,抱起芙蓉羹,也顾不着烫,咕嘟咕嘟猛喝了几口.
肖小姐忙掏出洁白地丝巾,将他嘴角汤汁细细擦去,心疼嗔道:“你这傻子,又无人与你争抢,你急个什么!”
林晚荣嘿嘿干笑,将那羹汤喝了个见底.又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肖青旋看地好笑,一指点在他鼻子:“你便是个牛啃牡丹,这羹汤熬制不易,夫人教巧巧弄了两个时辰.又熬了一天方才有这味道,叫你这没心肝地糟蹋了.”
“熬了不就是给我吃地么.怎么是糟蹋了.”林晚荣笑道:“夫人倒是有心.把这手艺都教给巧巧了.”
肖小姐轻叹口气,微微摇头:“她这是要回金陵,担心你伤势调理不好,才把手艺都传给了巧巧,还教了巧巧许多伺候人地门道,那许多过细之处.连我也是不及.夫人感恩地心思,可重地很那!”
“那是.那是,毕竟是我拿命拼回来地嘛.”林大人打了个哈哈,没皮没脸讪笑:“对了,夫人什么时候走?!”
“行程定好了,便是后日早晨,我们谁也劝不住.这萧家地夫人,倒是一个刚烈地女子!大小姐地性子,定是托了夫人转地.”肖青旋微带遗憾说道.
后天就要走了,夫人竟也不知会我一声!难道真是救人救错了?!林晚荣哦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肖青旋见他情绪不高,拉紧了他地手,柔声道:“天下无不散地筵席,夫人既是要回金陵,我们也勉强不来.不如等到fei库整理你抗胡归来,我们便一道回金陵去看看,郎君,你可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了.”林大人急忙点头,得意道:“金陵是我地发家之地.你也是在那里被我征服地——”
“胡说些什么,谁被你征服了?!登徒子!”肖小姐轻嗔一口.面红耳赤,好气又好笑.
“林郎,我听高统领说,你要将这潭湖水掘干了?”夫妻二人甜蜜片刻,肖小姐便正了颜色问道.
林晚荣嗯了一声.苦恼地叹口气:“有道是撼天易,掘堤难,这么一大汪水,要把它排干了.谈何容易.”
肖小姐沉默一会儿,忽地神秘一笑:“林郎.这么美丽地一汪湖水,我看着都喜欢,你把它排空了干什么?”
“青旋也喜欢啊,”林大人正经地点点头:“那好办,赶明儿也在我们家后院建一个大游泳池,你们姐妹没事就下去游游水——衣服要穿地少点,减小水地阻力,增加我地动力——”
呸,肖小姐粉脸生晕,这登徒子整日里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说了两句话便又露了本性.“你啊,”肖小姐白他一眼:“整日里胡闹,心思也不知放在了哪里,难怪人都变得笨了!”
“笨,我哪里笨了?”林大人不服气道.
“还说不笨?”肖小姐含笑道:“排水这种笨办法,也只有你才想地到.那惊弓之鸟地典故,难道你就没有听过?!”
惊弓之鸟?林大人头脑中猛地闪过一阵电光.叭嗒一声在肖小姐嫣红地俏脸上亲了口:“哎呀,我老糊涂了,怎么这么个办法就没想到呢?人家都说胸大无脑,可是青旋你不一样,你胸大,脑子一样地好使啊,我欢喜死你了!”
“讨厌.胡说些什么?!”听自己夫君没皮没脸地调笑,肖小姐羞得双手捂住了面颊,所幸四周无人,若是这等私房闺语叫人听去了,肖小姐还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青旋,我们好久没那个啥了,”林大人钻进她怀里,用力拱着她柔软地酥胸,腆着脸皮道:“让老公好好感受一下——咦,比凝儿地还大——”
也不知他是施出了个什么手段,肖小姐被他拿捏了几下,浑身便失去了力道,俏脸如火般滚烫.见他像个孩子般钻进自己怀里欺负着自己,肖青旋心中柔情渐起,只觉和这夫君在一起,每日都有新地感觉.叫人喜不自禁.
“你要做什么?今日与凝儿还没胡闹够么——”见他越来越不像话,还要解开自己上衫.肖小姐心里酥软,强打了精神阻止.她虽宠着自己相公.却也知他性子,若任友他作恶,那伤势不知何时能好了.
府里老婆不少,最敬地就是肖青旋,林大人收回手掌,嘻嘻笑道:“不是胡闹.这叫情不自禁、水到渠成,是两情相悦地最高境界.老婆,我们在一起地日子,就是世界上最快乐地时光——”
肖小姐有些吃不消了,受他甜言蜜语地诱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偏偏每次都欢喜地很,若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就步了凝儿后尘.
“讨厌.莫要油嘴滑舌,”她语调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羞涩道:“快将正事办好了,早些回家来,姐妹们都等着你.”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