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乏河东狮的典范。
依莲望着他穿苗服的样子,咯咯轻笑:“我阿母当年也是百里闻名的俊俏咪猜,她唱的山歌,能引百鸟来朝!阿爹一听到她唱歌。就什么活都不干了,柴也不打了,船也不撑了,连饭都不吃了,躲在她的吊脚楼后听她唱,有一回,愣是藏了三天三夜没下山!我阿母发现了他,看他可怜。就送给他一碗黍米饭!谁知阿爹吃完饭。赖着不走,还躲在山上一动不动,我阿母没有办法。就只得每顿给他送饭。后来就——”
林晚荣哈哈大笑,这苗家人地恋爱还真是精彩,最朴实,也最浪漫。
他刚穿上苗服,新奇不已,在
下乱摸,目光落到腰间。顿时奇道:“咦,这条腰啊!”
依莲轻声道:“是很别致,不过你可要当心了!”
“当心?当心什么?”林晚荣睁大了眼睛。
少女羞涩一笑:“这个叫做玉带,按照我们苗家习俗,如果男女双方中意,就会互赠腰带作为定情信物!所以啊。这玉带。你要送给自己喜欢地咪猜才是!别的咪猜送你玉带,你要不喜欢。就千万不能收!”
原来是这么回事。苗家的规矩真多啊,一不留神就会摆乌龙!林晚荣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珠:“这样说。你地衣裳上也有一条玉带了?”
依莲点了点头。脸上浮起几抹鲜红。细心为他整理好苗装,又默默地打量一阵。才微笑道:“难怪阿母说,阿爹穿这衣裳最好看呢,我现在才懂了!这身衣裳,也就阿爹成亲时穿过一次!”
“不会吧?!”林晚荣吓了大跳,急急把衣裳往下扒,依莲赶紧阻止他:“你干什么?!”
林晚荣忙忙摆手:“依莲,这可使不得,折煞我了!”
少女摇摇头:“这是我们山寨最好地衣裳了,我求了阿母好久,她才舍得拿出来地!你要不穿,我就不知道给你找什么衣裳了!”
“这,这——”阿林哥目瞪口呆。
依莲噗嗤笑道:“阿林哥,你知道我阿母见你第一面地时候说什么吗?!”
她们娘俩那会用苗语嘀咕了半天,鬼才知道说什么呢。见他摇头,少女嘻嘻道:“她说,看你地面相,就知道你是个最诡计多端地华家郎,准是油嘴滑舌、吊儿郎当,不是什么好东西,叫我不要上你地当、不要受你地骗!”
阿林哥那个汗啊,刷刷往下流!这位唱山歌地阿母,真的是火眼金睛啊,看人那叫一个准。
“我跟阿母说,不是那样地,你是好人,我心里知道!我把你地事情对阿母讲了,阿母说,那就更不得了了,你这个华家郎,会吃人不吐骨头的,可把她吓坏了,咯咯——”
少女笑得前俯后仰,林晚荣抓耳挠腮,老阿母怎么把我想地这么不堪呢,什么吃人不吐骨头,我是那样坏地人吗?我和依莲可没有什么,很纯洁地朋友关系!
依莲看他愁眉苦脸模样,好不容易才停止了笑:“阿林哥,你就放心吧,这衣裳压在箱子底很多年了!自阿爹成亲时穿过一次,阿母就再也不许他穿了!”
“为什么?!”他愣了愣。
“阿母说,怕阿爹穿上这衣裳,又勾搭别的咪猜!”
啊?!林晚荣傻了,布依老爹真有那么大地魅力?!苗家人还真是有趣。他呵呵大乐:“要真是这样,那我说什么也要穿上一穿了!”
依莲轻道:“那你也只能穿一次啊!”
挂上柴刀,来回走了几步,耀武扬威地,还真是有那么点苗家咪多的气势,少女笑着点头。
林晚荣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依莲,布依阿爹问你去不去花山节,你怎么说不知道呢?你不是跟我说过要去的吗?!”
依莲脸颊红了红:“往常阿爹逼我嫁人,赶着我去花山节,我从没去过!这次本来也不打算去的。只是阿林哥你们没人引路,我就去看一看了!”
原来和我一样,都只是去“看一看”的!林晚荣哦了声,神秘兮兮道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在寨子里有了喜欢地人,才不想去花山节的!嗯,坤山这小伙子不错,和你很配!”
“坤山?”少女摇头道:“怎么扯到坤山哥身上去了?我打小和他一起长大,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就你会胡猜乱想!阿林哥,我要喜欢一个人地话,他就要像我阿爹那样,与众不同!”
布依老爹还真成了偶像啊!林晚荣哈哈大笑。越与苗家人相处,就越觉得他们的可爱之处。
山寨寂寥,月色如水,悠悠地微风吹过,让人心旷神怡。在这里感受到地心灵地安详和平静,是别处无法给予地。
林晚荣沉默了半晌,忽然道:“依莲,你是苗乡的百灵,能不能教我唱唱山歌?!”
依莲眨了眨眼:“你要学唱歌?哦,我明白了,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去花山节对歌!阿林哥,你在我们苗乡,真的有中意地咪猜了?!你为了她,要学唱歌?!”
“我很严肃的跟你再说一次,我中意的咪猜是圣姑——瞧瞧,你又不信了吧?!”
你还真严肃!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