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的办法吗?”
赫瑞文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陈述起了病史“他这个病要追溯源头,其实是在当年他当兵时的那一场地震救援引起的。”
“你怎么知道?”陆续脱口而出。
赫瑞文瞟了他一眼,没理这茬,“当时因为国内在心理学方面还不够完善,所以参加救援的军人,消防官兵,医护人员,志愿者……都没有在震后得到心理上的有效辅导。再加上这些年他一直奋斗在救火救灾的第一线……顾画的死,石惊玉的死,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石惊玉死了?”
宋年夕的声音从背后横出来。
赫瑞文转身看向她,轻轻点了下头,“昨天晚上我们在小红楼里找到了她,今天她的尸体就在垃圾筒里被发现,沈鑫也是因为这个自责。”
宋年夕惊得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陆续上前,将他的女人揽在怀里,“这个病,一定要重视起来,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我们三年前退伍的一个老兵,跳轨自杀了。”
赫瑞文瞳孔微缩,“这个病的潜伏期是非常长的,而且无声无息,国外一百个消防官兵里面,就有一个患这种病,有的轻,可以自愈;有的重,选择自杀。”
“赫瑞文,你得治好他!”宋年夕脱口而出。
赫瑞文点点头,“必须治好,但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你说!”
赫瑞文扭头看向陆续,镜片后的目光有些发沉,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异样起来。
陆续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他,冷冷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看着我干嘛!”
赫瑞文扶了扶镜架,“石惊玉的案子比较复杂,你听一听……”
当陆续听到“阮奕清”三个字的时候,一股寒意本能的从五脏六腑中蹿了起来,“怎么又是这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