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从朱芳家出来,还能听到那个男人杀猪般的嚎叫。
旁边的保镖往上看了一眼,问“怎么办?”
“不用管,小少爷许久不回申城了,看来有人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知道申城的天始终该姓商的!”
刘管家很少生气,但是今天他罕见的动怒了,偷了他的无根果没关系,但是想动商家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不要告诉小少爷?”保镖有点担心的问。
“不用了,小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要打扰他了,让他好好度假吧!”刘管家说起致远的时候总是一脸的自豪,他们的小少爷和少爷一样优秀。
保镖“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刘管家点头“我们去看看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
…
致远和李靖找了好几天都没有小钟的小落,申城这么大,几百万人,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一个星期后,李靖的假期休完了,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申城,只好遗憾的踏上了回去的车。
致远送完李靖,刚出车站就有一个电话进来了。
”喂!”
“小少爷,不好了,出事了…”
那边的人含糊不清,致远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了怎么回事,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等我回去!”说完,开车一路狂奔,不到二十分钟就回了家,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他心情复杂,甚至不敢迈进去…
好不容易进了大门,就看见门口不远处的担架上一个人静静的躺着,悄无声息,只有一截手臂露在外面,一只做工精良的名表上指针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致远忽然觉得呼吸忽然困难,一向冷静如他,都不敢去掀开白布,去看看里面的那个人。
旁边几个保镖傻傻的站着,根本还没从意外中回过神来。
…
刘管家死了,他照顾了商璟煜的父亲,商璟煜,最后是致远他们,甚至直到最后一刻,他想的都是商家人。
他无儿无女,将自己的一生都贡献在了商家,最后他居然就那么死了。
致远甚至都不敢给商璟煜打个电话,他第一次觉得伤心欲绝,感觉到人生无常,不是谁都有他那么幸运,人总是脆弱的。
致远将刘管家的尸体保存起来,通知了父母后出门。
那天跟着刘管家的保镖们也跟了上来。
“把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致远冷静的可怕。
其中一个保镖就说了去了朱芳那边的事。
“朱芳说是朱婶让偷的无根果,我们那时候正要去找朱婶,就遇到一帮小流氓打架,刘管家被卷入其中,然后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保镖越想越难过,刘管家对人不错,也没有什么架子,大家都喜欢他,他死了,没有人不伤心!”
“你们觉得是意外?”致远问。
其他人点头“小少爷,节哀顺变!”
致远抬起头,眼神扫过他们的脸,他们顿时觉得一阵紧张。
致远冷笑“不,这不是意外,这是一个局,一个要害死刘管家的死局!”
可是致远不明白,到底是谁要对一个老人做这样一个杀局。
致远带着人去了朱芳家,发现已经是人去楼空。
致远又到了朱芳说的朱婶家,发现那里居然是一家发廊。
致远就知道,那个人既然要做局,自然不后悔留下什么把柄的。
一无所获。
致远把事情理了一遍,或许这个朱婶一开始就是这个局里的诱饵。
朱婶,朱芳,阿兰,这一件件加起来就是一个可怕的真相。
可是,到底是谁做了这个局?
致远理不清楚,所幸就去了刘管家的房间,刘管家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整洁严谨,却透着几分孤单。
致远看了看他的私人物品,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张存折上面有上千万都是商璟煜给的,可他都没怎么花,致远还在一本书里找到了一张遗嘱,上面说要把他的全部资产都留给商璟煜。
致远长舒了一口气,又翻了翻,才发现这位老管家的东西少的可怜,除了几件旧衣物外就是一堆照片,都是商家人,有商璟煜小时候的,还有致远溶月小时候的,每一张照片的边缘都有些卷曲,显然是经常翻阅造成的。
致远越看越难过,他觉得司机变得感性了。
商璟煜他们接到消息第二天就到了,看着是刘管家那个样子,一家人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开口“要不要找找白潇潇?“
“那个专门捏泥人的女骗子?”商璟煜心情不好,觉得我的提议都是不着边际的。
“白潇潇很厉害的,别小看她,晚上我就招魂试试看!”
商璟煜拉着我“刘管家的尸体还在这里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刘管家的肉身还在呢。
“是不是死了还不到三天?”他问我,从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