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胡言乱语、荒唐至极。”容肃气得浑身发抖,“请孔大人明鉴,下官觉得没有做这样的事。”
“那容大人如何解释早在与我退婚之前王妃就与摄政王相识一事若不是为了让王妃清清白白的嫁给摄政王,草民无亲无故,又有谁会来陷害于我呢难道不是您在县令匆忙误判之后,你就火急火燎的拉着我去退婚吗并且在城中大肆宣扬我的罪过,仅仅退婚不过十日,摄政王就来提亲了,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简直是一派胡言,本王与王妃相识是在你退婚之后。”李允泽冷着表情道。
“是吗可是据草民所查,在退婚前两个月王爷就与王妃相识了,那时王爷应当是受了伤吧,为此王妃还天天和丫鬟去城中的药铺买伤药,药铺的伙计可以证实,王爷也没急着否认,就在你们相识的那间破庙里,草民之后便发现了王爷之物。”叶秋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这种料子,除了皇亲贵族无人能用,王爷,您还要否认吗”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调查本王。”李允泽大怒,他一向自诩聪明、算无遗策,没想到有一日竟然被一个平民百姓查到自己身上来,并且还查的这样精准。
叶秋低头“草民不过是想自证清白罢了,孔大人,这些足以证明容大人的动机吗”
孔大儒眼神淡漠的看着容肃“容大人,你有何解释。”
“下官冤枉,这些都只不过是他的猜测,下官那时不过一个举人,何以让别人听从与下官”
“不是你难道是皇叔指使的”小皇帝突然开口,“皇叔,你觉得呢”
“本王觉得不过是这叶秋的单方面猜测,根本不足以定罪。”
“既然这样,当初光凭那寡妇一家指认叶秋,叶秋也不足以定罪。”刘丞相紧跟着说,“王爷觉得呢”
李允泽咬牙,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他深吸一口气“这事孔大人是主审,丞相问本王干什么”
“这不是王爷先说要去叶秋的科考资格吗现在证实了他根本就没罪,一切都不过是那背后之人有心指使,所以本官建议明天的殿试照常举行,还叶会元一个清白。”
此时孔大人正听着一个大理寺的人禀报,刚刚他就是派大理寺的人去审问的寡妇及其家人,现在已经有了结果。
“孔大人,如何是否已经问出了暗中指使之人”
“问出了确实是受人指使去诬陷叶会元,但却没问出幕后之人,因为他们也不确定到底是何人给的他们钱办这事。”
“如此事情真相大白,叶会元,你受委屈了,早些回去吧,好好准备明日的殿试,切勿因此影响了心境。”
“谢大人明察,不过草民还想再问容大人一句话。”
容肃内心一跳,只见叶秋目光锐利的说“容大人,当初您来退婚的时候曾说只要我证明自己的清白,您便还我公道,请问现在能还我公道了吗”
容肃脸黑的说“孔大人不是已经还你公道了吗至于那幕后之人还没查出来,等查出来之后大理寺的人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草民想说的不是这个,您女儿在草民已有婚约的情况下与摄政王往来,这事您不给草民一个说法吗”
“本王当时受伤严重,王妃照顾本王也是情理之中。”
“好一个情理之中,请问这凌国的天下是除了王妃就没有他人了吗王爷一个外男,就非要她一个已有婚约的闺阁女子亲自照顾多日她难道就不能禀报衙门、不能告诉家人王妃这么不顾名声的叶也要亲自照顾,是为何故容大人,您自己的女儿,您说该如何给草民一个交代还是说这事从一开始就是容大人你自己默许的”
“你”听到这话,容肃被气得不行,因为怎么回答都是错。
若是容乐晴私自照顾摄政王多日,那么便是她没有妇德、不知检点,如果是容肃默许的,那么容肃还够资格坐上这御史之位吗
容肃想了一下,如今女儿已是摄政王妃,他万万不能让女儿陷入这样的风波和流言蜚语之中,因此只能咬着牙点头“这事是我一时鬼窍心迷,王妃胆小,只能听我的指示。”
“到底还是容御史正直,这种事居然都敢直接承认。”丞相的簇拥者讽刺的说道,“陛下,下官认为容御史本没有进士及第,又行为不检,不配再坐这御史之职,请求陛下废除容御史的官职。”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这些附议的都是其他御史,入朝为官,大家都是辛辛苦苦考进来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一个举人就因为女儿攀上了高枝就能和他们平起平坐因此此时容肃爆出了这等丑闻,自是不能再容许他做他们的同僚。
“王爷,容御史已经亲自承认了这件事,当初您力荐他为御史是因为他正直公正,现在事实证明他既不正直,也不公正,自是无德再担任这御史一职,您认为呢”刘丞相咄咄逼人的说。
李允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吃这么一个大亏,他冷声说“真不愧是丞相,以前是本王小看你了。”
说完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