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廷瘫坐在地上,让在场的大小官员都是十分的惊讶,都知道这几年苏云廷在皇上眼里是个大红人,当年依着赫赫战功,破格提拔的异姓王。
而后又依仗揭发好友,通敌叛国的罪证,虽然众所周知他们是至交好友,但还是深明大义的揭露了他的不法行为。
可在正义的人看来,他就是靠着卖友求荣才得到的这锦衣玉食的生活,没想到他却贪得无厌,克扣军饷,受贿贪财,居然还参与官员调动,这拿出哪一条都是抄家灭门的罪过。
韩玥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摞纸张,上面秘密麻麻的记录着苏云廷贪赃枉法的证据。
人人今早都还在嘲笑韩相好久没有弹劾人啦,轻松快活的日子过多了,人也发福了。
没想到它肚子里有乾坤,竟然是苏云廷贪赃枉法的重要犯罪证据。
墨子渊粗略的看了几眼,顿时大怒,其他小事他都可以容忍,唯独撼动他江山的事情不能小觑。
对着殿下御林军怒喝“来人把平南王给朕关押天牢还有关于整个案子牵涉的官员和那个吏部侍郎方强一起关押责令刑部、都察院还有大理寺三堂会审”
御林军首领领命就下去执行了。
忽然太子墨景安看了看悠闲自在的七弟,第一天销假就赶上朝中发生这么大的事件,他竟然熟视无睹。
看着他悠然自得,心里就不舒服,便想触触他的霉头,“启禀父皇儿臣觉得那吏部侍郎方强有点耳熟是不是七弟府上的侧妃方清灵的父亲啊”
众位大臣们经太子一提醒,人就跟着复合,“会不会那方强只是个出头鸟,后面有靠山,才敢这样胆大妄为”
韩玥此时开口道“回禀皇上此事老臣已经调察过,方侧妃是在两年前进的王府,而苏云廷王爷和方强勾结确是在五年前,若论起来,那时候王爷根本不知道此事战王藏年在外征战,就连侧妃方清灵还是皇上亲自下旨为战王爷所选,相信皇上的眼光绝对独一无二,连老臣都望尘莫及”
们本相拖七皇子下水,没想到这个老顽固却搬出了皇上,侧妃既是皇上下旨,那人品绝对没得说,那贪墨银两和平南王勾结就跟战王府没有干系了。
墨子渊眼神闪烁,看着振振有词的韩玥仿佛早有准备,即弹劾了平南王又把老七的岳父摘除在外,和他战王府一点关联都没有,当年安插的棋子没派上用场,竟被他们利用的淋漓尽致。
太子有左相这个势力做靠山,难道短短的时日,老七竟把右相收做己用不可能,依着自己对那老顽固的了解,他不会参与任何皇子之间的争斗,他心里只有凤武,甚至说若是自己做错事他都会揪着不放的人,怎么会情愿投靠战王府,或者说他就是个就事论事的人。
二皇子一直不说话,眼睛叽里咕噜的分析着殿内的局势。
大家还在刚刚的事件中讨论,没有想到苏云廷短短几年,竟然这样贪心不足,仗着皇上对自己的宠爱,变本加厉的搜刮敛财,难怪儿子放荡不羁,在花楼流连忘返,原来都是搜刮老百姓的民脂民膏得来的。
太子性子直爽暴躁,心里的怨气没有发出去,便酸酸的说道“七弟还真是好运气一句常年征战在外就可以搪塞过关,韩相还真是刚正不阿”
韩玥端着肩膀,似乎没有听出太子是褒义词,还眉眼带笑的回道“多谢太子夸奖”
此话一出,让那些佩服战王的武官们一个个都憋不住的小声笑道,心里在佩服,大殿上敢这样撅太子殿下的,应该就只有这个正直无私的右相。
“哼征战沙场,那是将士们的功劳,若是本太子出征,一定会比七弟更加威猛,肯定是场场打胜仗,扬我凤武的神威”
殿上立即有拍马屁的人道“太子威武如若发生战事,太子出征一定鼓舞军中士气,马到功成”
宁王爷听罢,插话道“太子出征可谓是鼓舞士气,但是也有一定的危险,七弟自小就在军营历练,太子哥从小养尊处优,恐怕吃不了军中的苦,到时候无功而返”
“不可能本太子什么没见过,不就是啃树皮吃草根,边关的日子清冷一点,凭着本太子的实力,不会比七弟差”
宁王爷见好就收,因为他得到消息,最近天水国进犯边境,已经攻下了无座城池,现在明月关岌岌可危,他还是在上朝之前刚刚得到的消息。
所以观察了半天的局势,见太子怨气未出,又有点急功近利,七弟又是榆木疙瘩,只会上阵杀敌,始终看不透他逆来顺受的用意何在。
既然他不吭声,那便只有自己撺掇太子上战场,一来他没有作战经验,身边的谋士个顶个只会拍马,说不定有个闪失就回不来了,如若不是皇上为他筹谋,他的太子之位早就坐不稳了。
二来如若他自己吵着要上战场,生死也和别人没关系,就算皇上想要庇护,隔着千里伸手也够不到,所以自己才拱了一把火。
赶巧不巧就在这时,殿下八百里家急,报“天水国进犯,大将军沙屹宽带着天水十万大军攻陷了凤武五座城池,大军直逼明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