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将军端正了坐姿,道“我没有为难那个孩子我惩罚的是我的孙子她愿意陪着他跪在那里,我有什么办法”
墨景轩无奈的摇头,这老头不知道心里在想啥,自己却说不上话,就知道老爷子还是认可自己的,所以这些年他才才放任自己的孙子跟着自己在军营里打拼。
韩玥听了,面上有点挂不住,道“老将军我们这次登门就是解决两个孩子的事情,您这一句话就把我们打发了,您这是因为什么呀是看不中我们女儿身份,还是相不中她的人品您倒是给个正常的理由”
杜凤琪也附和着道“老将军我们可是之前就敬重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如今两个孩子心心相惜,我们相府和将军府结为亲家,那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您为何要出面阻拦”
夫妻两个一个劲的说好话,就是想要知道老头反对的原因。
没想到他一开口却是因为,不是此女子来历不明,他开口道“我们将军府世代都是武将出身,就算出身草莽也是能追根溯源,可是老夫已经了解过了,此女子来历不明,虽说半年前得以相爷收为义女,但是老夫查不出根底的女子,休想嫁进将军府若是有辱我邱家名声,我将愧对邱家的列祖列宗和他死去的父母”
风凌雪坐不住了,原来自己好心好意布置的身世背景,还是招了夫家嫌弃,她双手握拳,浑身散发着寒气。
杜凤琪有点气恼,道“没想到一个堂堂的老将军,把门第只见看的这么重,好端端的一件喜事被您这样一说,不是打我们夫妻的脸吗”
邱老将军脸一板,对着杜凤琪说道“不是打你们脸,而是原则问题,是针对事不针对人来历不明说出大天,我们将军府也绝对不要”
韩玥听闻,知道这老爷子出了名的犟,但还是想要为孩子的幸福争取一下。
“老将军你这样就有点不近人情,若是平日见了面不成也就算了,可是我女儿可是被你孙子欺负了,这又怎么算我们都平心静气,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成全了这对孩子吧”
邱老将军身子一顿,挺起胸膛又道“相爷人人都说你耿直无私,没想到却因为一个小小女子和老夫谈起面子,老夫就知道这孩子忤逆做了错事,我就罚他在祖宗祠堂醒悟悔过再说他犯错,女方也是有不可推卸责任,一个女孩子连洁身自爱都不懂,凭什么还要进我将军府”
韩玥和杜凤琪二人面面相窥,把头转向风凌雪,意思是我们夫妻尽力了。
墨景轩知道风凌雪是个护犊子的人,她的丫头被这老顽固说成了那样不堪,肯定火冒三丈,赶紧提醒老爷子道“老将军口下留德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王妃的丫头”
“奴才犯错,主子连坐但是战王妃不是我将军府的人,我管不着”
邱老将军咄咄逼人的架势,让风凌雪坐不住了,运功催动内力,手上一使力,就听“咔嚓”一声,风凌雪硬生生把坐在紫檀木椅子上的扶手折断。
紫檀乃是凤武最名贵的木材,所以紫檀器物很少。邱老将军也是偶然得到的,打造了桌椅摆放在大厅。
紫檀是硬木中质地最坚,份量最重,除多为紫黑色外,有的黑如漆,几乎看不见纹理。风凌雪就这样生生的折断,显而易见内力也是极其深厚,看的邱老将军也是一惊。
本来不以为意的一个女子,突然出手,又加上战王那个小子无所事事的眼神,还右相夫妻无奈的眼神,好像大家围绕的中心,不是战王,反倒是出手就折断了自己心爱的家具的战王妃。
自己情报也没有说这个丫头有多么多么厉害,只是轻描淡写的介绍了这个女子是个祸国殃民的鬼妃难道情报有误
老爷子心疼自己的家具,瞬间站立起来,眼前见风凌雪左手扶桌,右手背后,站在碎掉的椅子面前,俊目灵动,樱唇上扬,有如举手毙敌,浑若无事,说不尽的英气逼人。
刚刚进门就一直无视她,本以为是个跟在王爷身边,享受荣华富贵的娇小弱女子,没想到出手便是给自己一个小小的惊吓。
“大胆你竟敢损坏老夫的宝贝家具”
邱老将军眼见椅子横七竖八散落,心疼的暴跳如雷,确听风凌雪开口一句道“我当这将军府是个什么神圣的府邸,原来只是住着一个糟老头,而且冥顽不灵,你这口口声声的指责我的侍女不洁,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却心疼你的桌椅你心疼不是吗看我把它们砍了稀巴烂,怎么样”
邱老将军闻言,气的胡子吹起多高,指着墨景轩道“臭小子赶紧把这疯女人带走她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我的地盘撒泼”
“东西你说我是东西那我就撒泼给你看”
风凌雪说完一转身,把旁边的桌子运掌一拍,瞬间桌子散架,和旁边的椅子成了难兄难弟。
邱老将军见状,怒火中烧的指着她吼道“你给老夫住手你这个没有规矩,没有教养的野蛮女人,你当老夫不敢教训你是不是”
风凌雪摊开手,无所畏惧道“老顽固就你有教养,你把你孙子教育成欺辱女子的行凶犯你有规矩,却把府里的人管教的成了行尸走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