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应答“是属下遵命”
言婉躺在床上,只能借着月色看清床沿边风凌雪的轮廓,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是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心里着急,便开口焦急的问道“王妃姐姐为这孩子没有哭声他是不是”
“睡着了但是我不敢保证随风一个大男人会不会抱孩子”
“姐姐你有什么话直说,我知道的绝对不会隐瞒”
“好那你说前几日你去无双衣舍闹事是不是被衣舍的人教训,于是怀恨在心,抓了那位萧老板”
言婉听了,使劲摇头道“不是的我没有但是是真的没有讨到便宜,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说无双衣舍的衣服是京城新开的成衣铺,衣服款式都很新颖,我便去了,谁知道那个老板竟是那日无礼的下人。”
说完抬眼看着风凌雪没有异样的举动,便接着说道“我本来就窝着火,一看是他,只想出口气而已,便故意为难,却被他无理由的给轰出来了,害得我被京城的人笑话。”
“所以你把他给绑了”
风凌雪替她补充,眼睛里泛起了一丝愤怒,让言婉感觉到了她身上发出的寒冷的气息。
吓得赶紧解释“不不不我没有把他绑回来,我只是和王爷报委屈,他说了会为我主持公道,我说过那人是战王府的下人,宁王宠我,说是为我报仇,难道不关我的事,要找你去找他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风凌雪见她不住的否认,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对她说道“我暂且信你若是有半句虚言,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言婉赶紧点头,道“那那我孩子”
“随风把孩子送回去睡觉”
风凌雪对着房外的随风吩咐道,随风心领神会的挪动脚步,离开了房间门口。
风凌雪对着言婉的睡穴伸手一点,便看见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二人出了房门,便和萧烈汇合,一无所获之后,三人离开了宁王府。
回到王府,萧烈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他和风凌雪分开之后,便寻找宁王府的地牢和密道,均无所获,便运起轻功,刚好来到宁王的书房。
里面灯火通明,萧烈倒挂金钩的隐在暗处,听到了一个消息。
说是把人和东西一起运离京城,现在人已经安全抵达缸窑岭他就在想,宁王口中的人会不会就是自己的爹爹。
他心里知道小姐回京,爹爹失踪之后便会寻找,为了确保不和战王府发生正面冲突,便把人运离京城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的爹爹得罪了他的宠妃,所以才这样大费周章
把自己的心里所想提出来,风凌雪听了有点匪夷所思,难道就为了不和王府起冲突,便大费周章的把人带走那直截了当的把人灭口不是来的更加彻底
缸窑岭又是个土匪窝,这是他的地盘,许翔曾说过,江南到京城一路,大大小小的山头都是他宁王的地盘,难道他就这样肆无忌惮,不怕自己查出来,去缴了他的山头
风凌雪转念又一想,在里圈养的军队就有两万,加上这些山头截获的钱财,难道他想起兵造反
不想和战王府起正面冲突,是为了他减少一部分的精力,难道他现在全身心的精力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吗
风凌雪想了想,这只是个猜测,没有真凭实据,萧长老的身份特殊,不管情报是真是假,看样子这缸窑岭之行是势在必行
但是要以什么名义去呢大张旗鼓的剿匪,只会打草惊蛇,若是秘密侦查便要混进山去,左思右想之后,也就只能施展美人计,希望他们山上的土匪智商不在线上,让自己成功查出萧长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