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上前动手,便被一人喝止道“二弟这是恼羞成怒吗韩相的为人大家都知道,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主,先听听他说些什么再论”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和宁王水火不容的太子墨景安。
朝臣们有的也都随声附和道“对对先听听韩相的言论,若是不实,可以对他严惩”
宁王在朝臣的声讨中,终于放了手,对他恶言相向道“你若是参奏事实不符,就等着到以后吃牢饭吧”
韩玥没有被他三言两语吓破胆,继续施礼道“启奏皇上老臣参宁王私自圈养军队利用京城到江南沿途山寨打家劫舍为由,中饱私囊。在江南查处贪污案收受贿赂,最重要的是宁王预谋造反,在家里私造龙袍”
墨子渊闻言,瞌睡虫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精神百倍的看着韩玥,怒道“右相你说这话可有根据证据在哪”
韩玥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账册,双手奉上旁边的太监总管不敢怠慢,赶紧接过双手呈上。
宁王脸色突变,看着韩玥满眼的坚定,心里疑惑不解,这个老东西是什么时候盯上自己。
自己可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策划和精心部署,怎么会被他轻易查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眼神凌厉的扫过了太子和自己几个兄弟,忽然定格在墨景轩身上,他像发了疯了一样,揪着他的衣领吼道“墨景轩本王不就是惹了你的女人吗至于这样陷害我吗现在谁人不知道右相干女儿是你家王妃的仆人,有了这层关系还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
说完宁王“扑通”跪在地上,指着墨景轩道“父皇冤枉他的王妃前几日因和我侧妃发生口角,至今婉儿还在发病中毒症状,他居然倒打一耙,诬陷我私造龙袍,欲谋朝篡位,父皇这个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我可担待不起还请父皇明察”
墨子渊手上拿着账簿,仔细辩解着他说话的真伪,抬眼望着墨景轩,心中在衡量着他们的关系。
突然间韩玥开口道“启禀皇上老臣为官三十多年,从来没有被谁左右过,别说一个战王,就算是当今圣上,老臣也会依法按照凤武国的例律,参奏不法之人。若说老臣不公,唯有满朝的文武都能给老臣作证”
满朝文武对于这一点,都是有着相同的意见,看见大家都不站在自己的角度为自己开脱,便想拉上墨景轩顾左右而言他。
“父皇做主就算韩相参儿臣,也是被人利用,儿臣怎么会私养军队,会造龙袍,那些可都是够儿臣掉脑袋的大罪,儿臣一直以来便恪守本分,从来不敢徇私舞弊,父皇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儿臣是被老七冤枉的”
说完不停的磕头,显示自己的无辜。
墨景轩见状不得不提道“宁王说这些话是想为自己开脱吗不错本王的王妃确实和宁王侧妃有些矛盾,那也是言侧妃咎由自取,她为了泄愤竟然把本王王妃的下人私自劫走,并打折了双腿和挑断了脚筋,难道本王的王妃还不能去找她理论吗难道我们活生生一个人,被她这样折磨还无动于衷,是不是让外人笑话我战王府的人无能,无缘无故被人欺负也不敢上前理论”
此话一出,大家也都听过市井流言,说是宁王府的言侧妃把无双衣舍给砸了,这是和战王府过不去,也是她挑起的事端。
这个言婉仗着娘家的势力和在王府的嚣张势力,压制正妃,在王府里横行霸道,还竟然这样小肚鸡肠和一个下人过不去,真是心狠手辣,活该中毒,这是现世报。
墨景辰看见七哥被冤枉,站出来指责道“宁王你现在是是想转移话题吗你说七哥冤枉你私自养兵,还是冤枉你收受贿赂,还是七哥让你私造龙袍,你想谋朝篡位怎么还想赖在他的头上吗参奏你的是公正廉洁的右相,不是七哥,你就这么不把战王府当回事,还想拖七哥下水吗你在我这里就通不过”
墨景辰一席话,又把宁王拉回到水深火热之中,也成功的把话题又引了回来。
太子这时候也开口,对着宁王道“八弟说的对现在说的你的问题,怎么扯到别人身上,就事论事,你这口才本太子还真是佩服,以前你都是唯命是从的性子,今日怎么这样牙尖嘴利,自己作死还拉个垫被的吗”
“你胡说我怎么是牙尖嘴利,只是阐述一个事实,是他和相爷一起看我不顺眼,合谋诬陷”
“哎呀呀他们怎么不诬陷我,诬陷八弟,偏偏就诬陷你一人这样的谎言,连小孩都不信,还别说是睿智英明的父皇了。”
墨景轩看着太子依依不饶的模样,心里犯疑,今日的太子也太英明了,硬生生的把八弟拉回来的话题,加上了浓重的一笔,居然让宁王无言以对,还提高了皇上的颜面,这可不像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墨子渊这时候认真的翻开了帐簿,只看了开头几篇,便看不下去,随手狠狠一甩,丢到宁王的脸上道“这就是右相和老七诬陷你的证据吗是人家手把手的把银子送到你面前吗老二你太让朕失望了”
宁王不曾见过这个帐簿,还存着侥幸想要拉墨景轩一起,但是看了几页之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力,抬眼看了看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