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右相府,因为吉时还未到,便把公主安排在西厢房休息。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黑,冬天的夜来的特别的早,墨正熙坐在床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偶尔有下人或是小厮经过的脚步声。
初来乍到来到相府,贴身的宫女附在耳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公主奴婢担心宫里的守卫”
墨正熙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没事只要过了今晚,一切成了定局,本公主还是要放人的,希望她坚守住”
右相府里丝竹管弦乐声嘈杂,人影晃动的终于都集中在了大堂。
皇上和皇后也是兴师动众的驾着皇家马车来到了相府亲自主持。
风凌雪一直坐在大殿,等候着这场盛大的婚礼。
司仪官用他那响亮震耳的喉咙呼唤出了一对新人,韩逸和墨正熙手牵着一条红菱,由媒婆搀扶着走来。
一路上得到的都是大家的赞美和祝福。
墨正熙虽然头戴红盖头,但是面上难掩喜悦,而且还得到了皇上和皇后亲临主持,更是更加高兴。
锣鼓喧天的鼓乐声止,便是重要的拜堂环节,只见右相韩玥夫妇今日破例和皇上皇后平起平坐。
但是今日这对准驸马的双亲,面上却没有一丝高兴的神情,仿佛有些拘禁,也对若不是今日拜堂父母为大,怎可与皇上平起平坐,大家则认为是有皇上在场有点打怵所致。
新郎官手持红菱和公主缓缓走来,停驻在大殿的下方,只听司仪官依照惯例说着一如既往的一套新婚贺词,就要进行到跪拜的环节,突然大殿上便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
“慢着今天这场婚礼我反对”
声音刚落,便把大殿上所有的宾客震慑到,顺着声音观看,竟然是战王府的战王妃风凌雪。
就连皇上也是感到震惊,不敢相信这样的场合,她有什么发对的理由。
有的人便低声议论,会不会是这个韩逸和战王妃有什么,看见心上人大婚所以不顾一切出面制止。
一想到这里便联想到,前几日战王妃曾今亲自拜访过相府,还传出二人起过争执。
大家风言风语的嘀咕,哄堂不止,气坏了新娘子墨正熙,只见她不顾矜持,如今有人公然叫板,迫害自己的婚礼,自己怎会还能忍气吞声。
霸气的掀掉盖头,寻声望去,恶狠狠的质问道“你凭什么反对本公主的婚礼七嫂你可别忘记了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到了今时今日还在妄想惦记本公主的驸马”
风凌雪不急不躁,起身缓缓站起来,道“墨熙妹妹本来我也想好好的祝福你新婚快乐可是你的七哥如今在天牢受苦,我怎么能让坏人在外面尽享欢愉”
“呸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想要一只脚踏两只船,还还知道七哥如今身陷囹圄,还在这里恬不知耻的破坏本公主的婚礼”
此话一出,误导了一些人,以为她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断的在她背后指责。
“真是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如今战王不知死活,现在就想要寻找下家,以前还真是瞎了眼,以为她是个巾帼豪杰,没想到却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墨子渊脸色凝重,看着站在场中强中争辩的风凌雪怒道“战王妃你这究竟是想做什么难道真如其他人所说”
风凌雪抬眼,不想听到从他嘴里说出的污言秽语,便抢先道“父皇容臣媳解释,据凌雪所知,这次大婚乃是韩大公子被迫所致,不信可以寻问韩公子,父皇一问便知”
墨子渊眼神闪躲,内心不知道该不该接着她的话题继续问下去,依着正熙的性子,有可能会威逼利诱,但是现在的情形,真如她所说,那么公主大婚便会是整个凤武的笑话。
墨正熙听罢,眼神凌厉的质问风凌雪道“贱人你这是故意迫害驸马爷若是不答应,怎会跟着我一起拜堂,难道你看见我拿着绳子绑着他吗”
“是啊是啊十公主殿下是皇上最宠爱得女儿,谁不想把她娶回府,百般疼爱,怎会是被人胁迫根本就是这个女人虚张声势的借口”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一时间大殿上闹的沸沸扬扬,大家的议论都纷纷的指责风凌雪仗势欺人,无中生有,声势往十公主这边倾倒。
“绳子倒是没有,不过无法看见的胁迫却使得韩大公子不得不娶你为妻”
“你胡言乱语风凌雪你个贱人想要在这里蹙本公主眉头,哦一定是你爱而不得,想要破坏本公主的好事之前便是你百般阻挠,如今终于原形毕露,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大家给本公主做主公公婆婆你们快看看,帮帮儿媳她这个贱人,之前就处处勾引驸马,现在得不到还要作贱本公主父皇您要给儿臣做主啊”
墨正熙边说边哭,跪在地上装柔弱,偷眼看着眼前的局势,心里暗恨风凌雪还在做垂死挣扎,和自己作对,今天就要让她名誉扫地,从此抬不起头来。
右相韩玥是个正直无私的人,看见风凌雪为了自己儿子的幸福据理力争,心里十分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