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对宋清娇摆摆手,再说不出来一句话,拉着冬严就走了,一回到府上,宋明慧就疼的呻吟。
冬严立刻去找陈大娘。
陈大娘来看了几眼,又去喊陈易。
陈易过来后,看到宋明慧这个情景,立刻二话不说,驾马跑到陈家庄,去敲花姨的医馆门。
花姨被陈易请到宋府,给宋明慧诊了脉,开了药,又让冬严去烧了药桶浴,等吃罢药,泡完药浴,宋明慧终于转醒,头也不疼了,她看看花姨,花姨也看看她,说,“你这头疼症大概是治不断根的,因为是遗传。”
宋明慧眨眼,“遗传”
花姨点头,“嗯,你爹或你娘是不是有头疼病”
宋明慧道,“没有啊,记忆中我爹娘都没有头疼症,倒是。”她顿了一顿,说,“我娘在十年前从京城回来,疯傻了,听我爹说她经常半夜头疼的睡不成。”
花姨沉着脸色道,“就是了,遗传的。”
宋明慧蹙蹙眉。
花姨问,“你娘呢我去给她看看。”
宋明慧说,“我娘去琼州了。”
花姨道,“那往后有机会了再看,你这头疼症我原先也跟你说过,不能受刺激,也不能过度劳累,你若是不把我的话当话,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怪不得别人。”
宋明慧垂下头,“是,我往后注意。”
花姨看她一眼,叹口气,“行了,至少你现的情况还能靠药浴治疗,不算严重,也许是能治好的,起来吃点饭,泡药浴很耗体力的。”
宋明慧应一声,让冬严进来伺候,等吃罢饭,她就去书房写了一封信,信是写给宋繁花的,告诉她一切都处理妥当,让她放宽心。
宋繁花接到这封信,久悬在心口上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她最怕的,就是宋府不能避过前世之噩,遭到灭门之危。
如今看来,改变命运的,何止是她一人。
宋繁花将信收起来,推开门,走出来,走到院子里,她负起手,闭上眼,仰脸感受着这天间怡人的自然微风,不得不说,人的好心情是随着好事情而来的,这一刻,她的心是从未有过的欣喜安定。
冬青拿了一件披风出来,披在她身上,说,“天凉了,别站在外面吹风。”
宋繁花拢拢披风,对她笑道,“不觉得冷。”
冬青看她一眼,认真地站在她面前,将那披风的两条带子系好,系牢固之后又整了整两边垂下来的衣摆,问她,“今日还出门吗”
宋繁花唔一声,歪着头想了想,“吕姑娘不是邀我去她那里玩吗今日正好无事,就去吕府走走。”
冬青说哦。
无方瞥一眼宋繁花,心想吕家的那个小姐一直都在打他家少爷的主意呢,少爷避之如蛇蝎,你倒好,来了就巴巴地凑上去了,但想归想,无方却不敢当着宋繁花的面这般说,只哼了一声,道,“你有空与那些不相关的人周旋,不如去帮我家少爷。”
宋繁花脚步一滞,慢慢转过头来看着他,“你最近吃错药了”
无方额头一跳,怒怼她,“你才吃错药了。”
宋繁花问,“没吃错药你老是挤兑我”
无方撇嘴,重重哼一声。
宋繁花看一眼冬青,问,“他怎么了”
冬青心想,能怎么了,这是在为六姑爷打抱不平呢,不过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却不敢讲出来的,她抿抿嘴,余光斜了一眼无方侧过去的怒脸,将宋繁花拉到一边,小声道,“六小姐刚来京城,大概不知道那吕姑娘很心仪六”本来要说六姑爷的,想到宋繁花不允许她这样喊,她又改口,“段少爷。”
宋繁花听的一阵惊奇,轻呼一声,“啊”她眨眨眼,扯了一下冬青的衣袖,问,“吕如宁心仪段萧”
冬青很严肃地点头,“几乎京城人士都知道。”
宋繁花愣住了,半晌,她道,“哦。”
冬青无语看她,这是啥反应
无方直接翻着白眼望天,他想,少爷果真说的没错,这个女人没心没肺。
宋繁花抱起双臂,笑道,“她就算心仪也没用,段萧是我的,我是不会让别人分享的。”说罢,抬步就往门外走了。
冬青连忙跟上。
无方掏了掏耳朵,觉得宋繁花说了一句人话,心情好了不少,抬步也跟了上去。
一主二仆坐着马车去了吕府。
而偏巧不巧的是,今天云苏也来了吕府,云苏来吕府只找一人,就是吕子纶,吕子纶身为吕家的嫡传长子,掌天机谶言,洞时局乱世,这么个时候,云苏自然是经常来他这里的。
云苏在吕子纶的院子。
宋繁花在吕如宁的院子。
吕如宁的院子今天挺热闹,除了宋繁花外,还有肖锦莺,薛贝紫,田家的双胞胎姊妹田欣晨、田欣曦,王家的王兰玉,赵家的赵诚艳,这几个姑娘年纪相仿,又都生出京都,平时都是在一起玩的,自然是热闹非凡,宋繁花一来,吕如宁就看到了,连忙喊